柳柳已經懷孕七個月了,肚子已經大得挺出來了,他們誰也不敢對她有什麼動作,就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要是她沒懷孕,古年早跳出去跟她打了,可現在沒辦法,古年也只好躲著她。
杭遲護著古年一路退到臥室門口,一把將古年推進了房間,“打電話給你媽媽讓她來一趟吧。”
然後就把房門關上了。
古年看得清楚,他的臉上被劃破了一道,還流著血。
她顫抖著雙手拿出手機,正要撥給她媽媽,可這時她手機卻正好來了通電話,是她哥哥古年……
門外,杭遲根本不敢碰柳柳,只能擋在臥室門前捱揍,阻止她進去。
“杭遲你滾開,你不準護著那個賤人。好啊,你就是不走是吧,你也不是好人,你也欠了我,要是當初你對我能有你現在對古年那個賤人一半的好,我今天也不會這樣,我現在這樣都是你的錯!”
真是鬧劇一場。
最終這場鬧劇的結束,是古諾帶著醫護人員趕來,也恰巧是剛剛古年沒把大門關緊,他才能這麼迅速地進了門,讓醫護人員把柳柳制住後送去醫院。
古諾跟在醫護人員身後離開前,他眼神複雜地看著杭遲,與他對視,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便離開了。
家裡經逢這劫,如遭大難,裝飾架上的擺設有不少掉在地上,桌面上的玻璃杯也打碎了,萬幸的是沒有任何人受重傷。
家裡來的人已經離開好一會了,杭遲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
古年知道他此時的心情非常糟糕,她讓他一個人靜了靜,自己把屋子裡的東西都收拾好後從醫藥箱中拿出瓶碘酒來。
走到杭遲面前,把手中的碘酒向他揚了揚,“你不願去醫院,家裡就只有這個了。把衣服換了,我看看哪裡受傷了,我幫你上藥。”
杭遲抬頭,靜靜地看了她半晌,那眼神又難過又有點壓抑,看得古年心裡也難受起來,“杭遲,別這樣。”
杭遲把她手中的碘酒抽走,放到桌面上,然後把她抱進懷裡,臉埋在她的頸窩處,臉頰一下下地蹭著她的頸側,“古年,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是不是不應該隱瞞這件事晴?”
哎,這種事哪有什麼對的錯的,不瞞著又能怎麼樣呢,撬她哥哥的牆角嗎?
真為了柳柳跟她哥哥撕破臉,跟他們家老死不相往來嗎。
喜歡一個人哪裡有錯?何況,杭遲實質上也沒有對不起古諾和柳柳,更沒有對不起她。
“杭遲,你明知道今天發生這樣的事不完全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柳柳不是小孩子了,她都已經是當媽的人了,她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而且說實在的,我覺得她真自私,她怎麼就不為她的孩子想一下呢,要是早跟我哥感情有問題,那就不應該這麼早要孩子,大人的問題都還沒處理好,這時候來要孩子真是太不理智了。”
杭遲突然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好多年了,沒有人像古年現在這樣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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