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要求他們分開走以後,就算過了安檢,走進媒體室裡面,杭遲也沒再讓古年攙著他。
古年走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一直放不下心來,就怕他不小心又顛了顛,傷上加傷,種種情感層層覆蓋上來,她對杭遲更沒好氣了。
杭遲雖然一直沒跟古年說話,只是時不時看看她都能感覺到她心情又開始變糟了。
這種感覺他這段時間以來太熟悉了,遇到過這麼多次這種情況,他總結出的比較好、比較有效的應對方法就是別招惹她,她自己慢慢就會好了。
於是杭遲假裝沒有察覺這件事,繼續若無其事地往前慢慢走。
不遠處一個同樣穿筆挺西裝的男子見到他,快步朝他走來,“學長,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你車禍受傷了?”
“不礙事,小傷而已。”
“小傷就好,學長可要保重啊,可別像那位前輩一樣,一週賺了三十萬,廢了半個肝。也別像另一位前輩那樣,半個月賺八十萬,沒了個腎……”
靠!這怎麼說話的,看不出來他現在夾著尾巴做人嗎,他後面跟著顆地雷,一踩就爆的好嗎。
杭遲趕緊打斷他的話,不讓他繼續危言聳聽,忙轉過身去跟古年說:“跟你介紹一下,這是吳恆,跟我同公司的,也同大學。吳恆,這是古年,我的人,等下我走開的時候幫我照顧好她。”
“哦,當然當然。古小姐,你好。”
先前吳恆說的話古年都聽了大半了,她生氣地瞪了杭遲一眼,語氣非常不悅地對吳恆說:“我很好,吳先生,假如你稱呼我古離小姐的話,我會更好。”
吳恆窘迫得臉一瞬間通紅,只懂得說對不起了。
吳恆不知道自己被無辜遷怒,杭遲是知道的,但他此時啥都不敢說啊,古年剛剛瞪他的那個眼神簡直就是在告訴他,等下殺了你!
“哎喲,兄弟,你怎麼在這,手腳都好了?”
許家林遠遠地從長廊的另外一頭就看到前邊站著個跟杭遲很像的人,走過來一看,還真是這個傷了手腳的少爺啊。
別人結婚的大喜日子,他大少爺飆車飆到自己進醫院,許家林覺得自己也就在人家結婚那晚上把了個伴娘而已,比起杭遲來,自己真是弱爆了,他絕對要好好向杭遲看齊。
杭遲一看見是許家林這個不會說話的,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得了,古年今天肯定要討厭我了。
他語氣不好地回答道:“不好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嗎。”
吳恆沒什麼眼色,他也順著杭遲的話回答道:“對對對,這種場合學長不能不來的,他是我們公司的王牌,要是他不在我們公司,我們公司就要倒了。”
吳恆跟許家林也是熟絡的,許家林也是做醫療裝置的,先前幾次要聯絡供應商的時候,杭遲正好有事,就向許家林推薦吳恆了。
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點名頭的人幾乎都互相聽說過、互相合作過,又因為吳恆是杭遲的學弟,許家林平時也挺關照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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