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這是做了什麼才淪落到這般境地。
第一個喜歡上的人,是兄弟的女朋友,兄弟現在的老婆,不能追;
第二個喜歡上的人,是以前喜歡的人的小姑子,他不敢輕舉妄動、不敢追,他的戀愛史根本就是一場大悲劇。
也因為杭並然現在處在這種尷尬的處境,造就了他更尷尬的艱難處境。
他想時時刻刻跟古年膩在一起,而古年願意遷就他是因為他如今處在失戀期。
在他暫時不能追古年而又想繼續跟古年親近的大前提下,杭遲只能繼續裝失戀、裝難過得要生要死,這成為他認為的最好的折衷辦法。
只是他不知道,他最開始的初衷的確是這樣的,可是到後來慢慢地就變成了四個字,得寸進尺。
下午是古年固定洗衣服的時間,因為只有這個時間的縫隙是她稍微有空的,一早上為杭遲忙前忙後,早餐吃完後還要在書房裡陪著他,緊接著又是午飯,也就是午飯後他需要休息,她也才有點時間空出來洗衣服。
以往她都是把杭遲的所有衣服全部丟進洗衣機裡,包括貼身=衣=物,一機洗完,反正她都有消毒,應該也不會有多髒。
而今天,她正要像以往那樣把一籃子他的髒衣服倒進洗衣機裡,但這次她無意間抽了個空看了看他的那些髒衣服,然後發現……
欽,怎麼少了一條=內褲=呢?
古年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弄丟了,於是找啊找,找了老半天都沒找著。
這時,杭遲已經午休完醒了,在臥室裡大聲地叫古年過去。
古年一臉懵懵地走進臥室,“杭遲,你家裡是不是有老鼠啊?”
“怎麼可能,這裡是三十三樓,老鼠難道還能坐電梯上來嗎。幹嘛突然問起什麼老鼠?”
“你的內褲不見了,要不是被老鼠叼走了,難不成你昨晚沒穿嗎,不可能啊,是我幫你拿的衣服,你肯定有穿才對。”
杭遲咳了咳,語氣正經嚴肅,然而說的話卻有點神秘,“哦,昨晚的內褲不能跟其它衣服一起丟進洗衣機裡洗。”
古年認真地問:“哦,這樣啊,那要怎麼辦啊,為什麼不能一起洗呢?”
“因為我不小心弄髒了,你幫我手洗吧。”
古年的臉少見的刷地一下紅了,纖長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顫抖著,有點色厲內荏了,“杭遲,你越來越壞了。”
杭遲無賴到底,“其實我也不想讓你知道,自己洗了它的,但是我現在只能單手,不是很方便。”
“那你也不能讓我給你洗啊。”
“那不然你拿去外面給別人洗?”
古年被他說得滯了滯,這種東西,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拿去洗衣店給別人洗呢。
啊,真是憋屈極了,她好好一個看護被他當清潔工、當心理治療師使喚還不夠,現在還要幫他洗這種東西。
那東西她怎麼下得去手啊,但是要是她不洗的話,那要怎麼辦。
“行,我洗。”古年狠狠瞪了他一眼,“媽的!我告訴你啊,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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