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致恆因為她的話怔楞了半晌後,冷漠的吐出兩個字,“瘋子!”
“我們兩個都是瘋子,侯雨琪的死就像是一張網一樣將我們兩人困住。周致恆,我請你清醒一點,要不是你在爸爸的心中還有點剩餘價值,你真以為他會讓你到北城來嗎?”
孟思站在一旁,這會兒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她摘掉手上的手環,笑道,“侯雨琪生前畫了那麼多張珠寶設計圖,我苦苦哀求你才拿到那幾張。周致恆,你沒有心。如果侯雨琪還活著的話,我真希望她不要放過你。”
屋內久久沒有聲音,蘇窈窕也悄悄的挪動步子回到自己房間。
只是,這晚她失眠了。
聽到孟思和周致恆的對話後,蘇窈窕心裡開始喚起各種猜想。
豪門權鬥,商場風雲變幻,每天都在上演。
她跟在楊福洲身邊,又和孟思,周致恆這兩個殺人兇手有什麼區別呢?楊福洲道德綁架她,拿她父親意外死亡來威脅她,給他當棋子,經手的每一份檔案和資料她都過目不忘的記在腦海裡。
那一樁樁計劃好的陰謀,楊福洲對她毫不隱瞞。看似信任,實際上是在試探。
試探她有幾分真誠,試探她的心到底偏向哪方。
蘇窈窕的目光看向手裡的紙條,侯雨琪的資料她查過,寥寥無幾的介紹和揹負情殤出國留學都是刻意偽造的。
她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孟思交給她修復清理的那枚胸針。那要流多少血才會致使胸針上堆成那麼厚的血跡。
突然有些厭煩了這樣的生活。
蘇窈窕開始思考,她重新回到北城,幫楊福洲,是個錯誤的決定。
手機‘嗡嗡’的震動,蘇窈窕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來,看到來電顯示後,她默數了三下結束通話。
然後起身換衣服,輕輕的下樓離開。
今晚的池氏醫院非常熱鬧,先是池時被緊急叫回醫院,後是池肖也帶著十來個專家一起走進了住院部。
高階病房外,統一黑色西裝的保鏢們站列成一排,森嚴的守在門口。
池肖帶人過來時,就被攔住了。
“我是這裡的院長,麻煩讓開我們要進去看病人的情況。”池肖面色微沉的看著眼前的這些洋墨水們。
他還沒來得罵人呢!
這個麥斯特老頭倒是會選地方,受傷了知道來池氏醫院。
麥斯特的手下們猶豫再三,最後還是讓了路,讓池肖和專家們進去。
“他怎麼了?”
推門進去,池時正給麥斯特在做術後的檢查。
“脾臟破裂,幸好搶救及時。”
池肖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麥斯特,“這金毛胖子排場還挺大,竟敢放話讓我們全院的頂級專家過來給他手術。”
“好了,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生的職責。”池時邊說邊將手裡的病歷表給他。
池肖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感嘆,“他還得感謝這一身的肥肉。”
他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顧墨衡,告訴顧墨衡麥斯特住院了。
專家們不過是被池肖拉過來演個樣子,待了十來分鐘後他們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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