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氏清為了一個許禹城,這樣真的值嗎?
收回心思,侯雨琪說道,“許老,許禹城做錯了事他要承擔相應的責任。這些和你無關,所以請您原諒我不能接受您的道歉,甜甜也不能。因為做錯事情的人是許禹城。不是您!”
許氏清怔愣住了,隨後反應過來了。
“丫頭,是我唐突了。”
話落,許氏清拄著柺杖起身。
侯雨琪看著他的背影,八十五的老人了。
他的背脊有些彎,步行也有些緩慢,只能靠著柺杖使力。
就在剛才,他還一臉期待的在她身上尋找親情的足記。
侯雨琪眼眶有些溼潤,大概是被這樣一位可憐的老人感動了了。
手握龐大的資產又如何。
人老了,就為了圖一個家和。
年輕時,他一心放在事業上,獨裁,專制。
最後失去了兒子,女兒,還有一個尋找多年未果的外孫女,至今下落不明。
垂暮之年,特別喜歡家裡熱鬧一點。
可惜,這個家已經散了。
導致這一切的,就是他。
所以,他才會念及許禹城是許遠山唯一的孩子份上,一次又一次的容忍許禹城犯錯。
縱使是這樣,侯雨琪也不會原諒許禹城,更不會接受許氏清的道歉。
她可以憐憫一個老人的心情,但是無法接受老人用這種情感牌的方式獲得自己的原諒。
從雅居閣出來後,侯雨琪還是回到了顧墨衡的辦公室。
看到自己的老婆一副懨懨的表情,顧墨衡立馬扔掉了手裡的筆。
他走過去擁著侯雨琪的肩,關切的詢問,“怎麼了,不舒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