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擺放著一張簡易的木板床和一把凳子,四面牆壁上全是各種儀器發出‘滋滋滋’的電流聲。
躺在木板床上的男人面色蒼白,全身被捆綁著無法動彈,而身上那些插著的儀器又讓他被動的跟著電流觸動而不斷的掙扎。
‘唔……’男人嘴上被膠布貼著,電流每震擊他一下,他就痛的瞪大眼睛然後全身使力掙脫身上的束縛,可惜無果。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從喉嚨裡發出聲音,表示他的痛苦。
又是一陣陣高壓震擊,此時的他已經累得精疲力盡了。每天像這樣的高壓震擊要經歷五次,現在才第二次。
才剛剛合上眼敞口氣,寧靜的空間內頓時被樓梯口一陣清亮的皮鞋落地的聲音打破。
“他就關在裡面。”
“開門!”
隨著外面說話的聲音響起,那扇緊閉的鐵門也被開啟了,一股刺骨的冷風從門口吹進來。
躺在床上的男人被這股冷風吹得全身直打顫,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嗚咽聲,“唔……唔……”
“醒了。”
穿著一身手術服的池肖走近來,用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將床上男人的手臂翻過來,上面果然多了很多勒痕。
“楊業成,別跟老子裝睡。”池肖從旁邊的藥箱裡拿出一隻準備好的針劑注入他的手臂裡。
不一會兒,原本痛到打滾的楊業成瞬間覺得全身舒坦了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到這裡來,也不知道關著他的人是誰。
唯一的記憶就是那天他喝了很多酒,被那個酒店的女人送到醫院樓下,然後他就被值班的醫生帶進了急診室。
剛才注射進他身體的藥物,可以讓他維持一定的體力緩衝一下電流震擊帶來的疼痛。
他緩緩的睜開眼,扭過頭看向站在床邊的人,這一看竟讓他渾身發憷,“顧,顧墨衡?”
池肖拉過椅子讓顧墨衡坐下,然後將牆上的儀器旁的開關調了一下,瞬間地下室的溫度上升了不少。
楊業成也終於不冷的打哆嗦了,但此刻見到顧墨衡後,卻比剛才遭受的痛苦更令他痛苦。
顧墨衡沒有錯過他眼底裡的膽怯,他拿過池肖藥箱裡的另一隻針劑問楊業成,“還記得你侄女是怎麼瘋的嗎?”
早就被嚇破膽的楊業成,看到顧墨衡手裡的東西后,便將身體往床裡邊挪了挪。
他的這個動作徹底惹怒了池肖,拉下儀器中的一個開關,頓時一陣強烈的高壓電流從楊業成身體裡衝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楊業成痛苦的哀嚎著,渾身被冷汗浸溼,一臉慘白。
“她……她……她是被逼瘋的。”
半晌後,楊業成才哆嗦著回答顧墨衡的問題。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顧墨衡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揚起來給他看,“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嗎?”
看清照片上的人後,楊業成激動的想要騰起身來,可惜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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