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泛起些許的疼痛之意,某種冰冷的感覺籠罩著她。
但蘇小魚什麼也沒表現出來,低著頭,輕輕的應了一聲,“是,我知道了。”
病房裡,因為治療,正傳來一陣殺豬般哀爸叫媽的可怕慘叫聲。
因為曾看過一個關於‘那個’部位燙傷的故事。
那時只當成笑話來看待,可這時這刻,聽見那淒厲的慘叫,蘇小魚修正了想法。
無法當成笑話看待,也無法想象裡面到底是在進行什麼治療?
又,到底是有多痛?
她很難理解病房裡正在發生的事,同時,也無法理解病房外正在發生的事。
為了燙傷事件而出馬的人,不單只是人事經理。
竟然還勞動到了高層,一個很高層很高層……
人事經理也就算了。
畢竟不論私交的話,掌管人事的主管前來關切受傷的員工,於公於私都說得過去。
但……
季晨?
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比總經理還要大,而且是大上許多的‘特別’助理?
說他比總經理的權利還大並不誇張。
因為人人都知他直接受命於收購狂吳憂,可以說是本尊的對外發言人。
對她來說,因為這人太過的位高權重,其存在感就如同傳說中的人物一樣。
彼此的距離是無法想象的遙遠,應該不可能出現有交集的一日。
卻沒想到,眼前的畫面推翻了她的認知。
只因為一起燙傷人的意外事件,本該高高在上的人卻出現在這裡了。
讓她覺得古怪到了極點,卻又想不明白理由跟原因。
讓她一頭霧水的並不單只是季晨這人的存在……
蘇小魚偷偷的看了一眼……所有人因為病房內的治療。
為了病患的隱私而待在病房外等著……幾位大人們竟能假裝沒聽見那慘叫聲。
還假裝無事一樣的在客套寒喧,她真的很佩服這些人充耳不聞跟粉飾太平的功力,想不通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一行人等了一會兒,漫無邊際的扯了些公司未來的願景之類的廢話。
直到醫護人員魚貫走出之後,久候多時的他們才總算能進到病房之內。
興許是人事經理搶先一步進入,已經先行向劉主任提示了貴客來訪。
也有可能止痛針之類的藥效起了作用。
總之,在蘇小魚他們進去之後,沒有像她所想象的那般。
在她一進門時就被丟東西,就連應該要少不掉的幾句破口大罵都沒聽見。
進去只看見一個忍痛忍得嘴角快抽筋,還在裝文雅的劉明機。
“…其實只是件意外,真沒想到,會勞動到特助過來一趟。”劉明機順口溜一樣的說著場面話。
雖然忍著疼沒叫出聲,但齜牙咧嘴的表情卻怎麼也忍不住。
“別這麼說。”季晨說場面話的功夫也不差,而且很會利用機會夾帶“重點”。
他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員工出了意外,我本來就該出面關心一番。更何況,這也是吳憂的一番心意,我怎能不出面?吳憂其實是一個很關心員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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