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
“是沒錯,她的確是像我的右手,但……”他舉起左手。
“我是左撇子。”
“啊?!”
“啊個屁,你跟我在一起之前,暗戀了我那麼久竟然不知道?”
“可是……可是……”她錯愕,張口結舌,在片段的記憶裡搜尋著。
“可是你用畫板、吃飯、寫字,不都用右手嗎?”
“對,但我作畫的時候用左手。”
他進一步解釋道,“我小時候有一陣子是跟著外公外婆生活,他們很傳統。不准我用左手,所以生活上的大小事我慣用的都是右手,只有畫圖的時候例外。”
她太震驚,以至於說不出話……
等等,慢著。
有段很遙遠的記憶,好像緩緩浮上了她的腦海,然後漸漸清晰。
“啊!”她擊掌。
“幹麼?”
“你是左撇子!”
她驀地想起很久、很久以前。
她在咖啡廳裡,見他一個人在那兒畫著首飾的草圖時……
他用的是左手。
“嘖,這不用你大聲喊我也知道。”
然後他笑了笑道,“原來你一直沒發現啊?”
“我有發現,只是我忘了而已……”
“誰在跟你說那件事?”
“啊?”
“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你竟然都沒發現……”
“發現什麼?”
“我愛你的時候都是用的這隻手。”
某獸自覺的抬起左手。
“你……混蛋!”一個抱枕丟過去。
誰還會注意那種東西呀?
程雲念只留了一條微信留言給她我去米蘭一趟,大概十幾天後回來。
然後就音訊全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