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嗎?”“嗯?沒有啊。”
“你的臉……”好紅。
“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
這要她怎麼說得出口。
總不好說自己不小心在夢裡吃了他豆腐吧?
她呵呵地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乾脆裝傻。
接下來的幾天,她避他避得明顯,而且已經到了毫不掩飾的程度,甚至連其他人也能夠察覺。
部門裡的同仁自有一套見解。
“我想應該是雲念要求太高,她受不了壓力吧。”
“沒那個本事就別來研發嘛,何必呢?”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
“她大概沒多久就會離職了吧?”
“我猜頂多再撐個一個月。”
“能撐那麼久嗎?”
這些是他偶然聽到的耳語。
多數的人認為,她避著他是因為她太軟弱、因為他太強硬。
因為工作環境嚴苛、因為她禁不起挑戰……天知道根本不是那樣。
肯定是因為聚餐那一晚。
客觀來說,他無法想像那件事帶給她多大的衝擊,他根本沒辦法設身處地的理解。
他在義大利住了十幾年,那裡民風開放,隔牆傳來的聲音是常有的事,也許不至於是麻木,但好歹也算是習以為常了。
所以,他如何能想像她的感受?
說直白點,人家搞不好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生,跟在男主管身邊卻撞見了那種場面,心裡產生厭惡也是難免的吧?
他拿著杯子,走進茶水間,卻跟整件事情的肇事者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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