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的態度相當積極，一下建議這裡可以當成會議室、一下推薦那裡可以作為休息室，一下又說角落的空間用來當茶水間很適合……
“不好意思，”程雲念突然打斷了房仲的吱吱喳喳，“可以讓我們單獨談一下嗎？”
中介頓了下，隨後擠出一抹生澀的傻笑，道，“好！沒問題，我出去外面打通電話，有任何需要馬上叫我。”
說完，對方識相地迴避了。
程雲念則收回了視線，盯著杭遲一會兒。
“幹麼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杭遲奇怪地睨了他一眼。
“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為什麼這麼問？”
“我總覺得你是臨時起意，做了這個決定。”
聽了，杭遲笑了一笑，繼續在這空間裡四處走動，到處探看，“不是臨時起意，而且我也還沒下決定。”
“你想做想法魔方盒子？”
“不一定。”杭遲聳聳肩，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先宣告，我不討厭遊戲開發，但我更希望能同時開發其他的應用軟體。”
聞言，程雲念似乎懂了。
“原來如此。”
“你呢？”話題突然落到了程雲念身上，“你沒想過要回米蘭嗎？很多人希望你回去吧？”
這個問題，程雲念沒有回答。
“我知道你一直沒這個打算，是因為你覺得我還需要你。”
“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不是完全的……”
杭遲卻打斷了他的話，“我承認你很優秀、他媽的優秀，但沒有你，我還是可以獨立作業。你懂我的工作性質，我不是非要美術來協助，我甚至可以把美術的部分外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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