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紙和筆,讓她寫保證書。”閆清寧冷冷吩咐。
王熙然咬牙切齒,“我不會寫,死都不會寫的。”
閆清寧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面無表情,“你要是不寫,我就讓人把你扒光了,扔到觀光車上,開車帶著你轉十圈。”
“你敢。”王熙然抖了一下。
“宋詞。”閆清寧開口,聲音之中聽不出喜怒,口吻冷漠至極,“扒。”
聞言,那名叫做宋詞的助理立刻走上前,帶著兩個保鏢撕王熙然的衣服,她奮力掙扎,於是一個按著王熙然,另外一個用力撕開。
“劃拉”一聲,王熙然的外套被生生扯斷。
粟裕拉著粟子月轉過頭去,文雨瞳也轉過身。
對於王熙然這種人,就是不能婦人之仁,換成她們之中的任何人都不會心慈手軟。
葉靜嫻也嚇了一跳,平常見到的閆清寧總是笑著的,這時候他雖然還是沒有發火,但那嚴寒的模樣讓人看了便是遍體生寒。
在旁邊看著王熙然絕望掙扎的樣子,葉靜嫻瑟瑟發抖。
“我寫,我現在就寫。”王熙然被脫得最裡面的衣服都要出來了,終於感受到了極端恐懼,趴在地上大哭起來,“我寫還不行嗎?”
閆清寧面色不變,開口說,“把紙和筆給她,讓她寫五份。”
王熙然拿過紙張和筆,坐回到了凳子上,顫抖著手。
閆清寧也不著急,坐在凳子上,拿起茶杯慢慢悠悠喝茶。
王熙然也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心一橫,按照閆清寧說的把事情經過寫下來。
屋子裡面鴉雀無聲,只能聽見王熙然拿著鋼筆在紙上沙沙寫字,還有她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好半天,才終於寫完了五份保證書。
王熙然像是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一樣,癱倒在桌子上。
助理最後讓王熙然簽名,蓋上她的手指印。
閆清寧五份都看過之後,點頭,“一份拿過去給王熙然父母,一份送到文家,一份送到粟家,一份送去警察局備案,還有一份送到報紙雜誌去,明天我要看到廣市每一個報紙的頭版頭條都是她的保證書。”
王熙然渾身都在顫抖,終於見到了閆清寧做事情的雷厲風行。
“給王小姐穿上衣服,然後送她回家。”閆清寧淡淡吩咐。
宋詞剛想要接近,王熙然便本能的後退,“別碰我,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王熙然顫抖著把衣服穿上,外套被扯破了,然而她也顧不上這麼多,胡亂的往身上一穿,然後就捂著臉衝出去了。
屋子裡再次安靜下來,粟子月小心翼翼的扯了下粟裕的衣袖,“哥,我想回家了。”
文雨瞳安撫的抱了抱粟子月,對粟裕說,“先送她回去吧,剛剛估計被嚇著了。”
“好。”粟裕點頭。
這一行人現在也沒有了聽歌吃飯的興趣,起身都往外面走。
粟子月上了車,閆清寧說,“回家好好安慰一下子月,今天的事情我們本來不應該當著她的。”
“等過了年她就十九歲了,確實應該要見見世面,我們家現在就是把她保護的太好了,不然我到時候還真怕她嫁出去了,會有人欺負她。”粟裕憂心忡忡。
“子月也是我的妹妹,將來誰要是敢欺負她,我必定殺得那人全家雞犬不留。”閆清寧在旁邊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