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潛和範晰坐在樹蔭下閒聊,兩人熟了以後,聊的很投緣。
衛潛從前是個書呆子,現在走生意,但是沒有去過海外,而且為人謙虛好學,聽著範晰說他在海外的經歷,很是開心。
而範晰也喜歡聽他說從前青蔥少年讀書,再到現在做生意的那些事,兩人經常一聊便聊到很晚。
閻安然找了幾個機會,低聲和沈念說,“韓鈺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好像是因為和男人鬼混,被打的也不輕。”
劉希冉聽到,立刻湊過來,“真的麼?”
閻安然點頭,“衛潛回來跟我說的,現在整個京市的人都知道了,沒人同情她,都在罵她咎由自取,看來韓鈺這人平常真是名聲太差了,所以才會牆倒眾人推。”
“那,有沒有人知道和她鬼混的男人是誰?”劉希冉問道。
閻安然搖頭,“只有她自己被扔在大街上,男人沒出現,聽說她和城裡幾個不務正業的男人鬼混,不知道是被哪個的老婆給抓到了。”
以後,韓鈺估計再沒有臉去木錦棠裡糾纏衛潛了。
想到這,閻安然覺得很高興,韓鈺也該打。
沈念靠在椅子上,輕笑一聲說,“咎由自取,確實不值得同情。”
劉希冉碰了碰她手肘,“說實話,那男人是不是王宏利?打韓鈺的人是我們家那母女,這就是你說的收網了?”
沈念眼眸靈動,斜了劉希冉一眼,“你猜?”
“那就沒錯了。”劉希冉輕笑。
閻安然聽的似懂非懂,揣測說,“和韓鈺鬼混的是王宏利?所以他們兩人是被劉家的劉若楚抓姦在床了?”
劉希冉冷笑,“是不是很意外?”
閻安然想了想,很快就想通了,偷笑說,“念念,你是故意的?”
之前閻安然還想不明白,念念討厭王宏利,為什麼不將他攆出去,還讓衛潛也別理會他們兩人,就讓他們在木錦棠裡待著,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果然,那兩人待著待著就滾到床上去了。
劉希冉也想明白了其中一些關鍵的地方,笑問說,“其實之前你和王宏利的那些謠言也是你故意找人散播出去的?”
就是為了激怒劉家母女,她們有氣,卻抓不到沈唸的把柄,然後讓人盯著木錦棠,想找到沈念和王宏利私會的證據。
沈念利用這一點,將劉家母女引到天上人間。
但是,給劉家母女傳遞訊息的人,並不一定真的就是她們安插在木錦棠的眼線。
不動聲色,一下子解決兩個麻煩,也只有沈念這樣聰明的腦袋瓜子才能做的到。
劉希冉看向沈念,“我有一點不明白,你是怎麼讓王宏利和韓鈺兩人看對眼的?”
王宏利雖然是一個sp,但人非常心高氣傲,應該看不上韓鈺這種結了兩次婚,還死了男人的庸脂俗粉才對。
沈念挑挑眉梢,“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一句話山人自有妙計。”
有她那精油,就算是韓鈺是癩蛤蟆,她也能讓她變成王宏利眼裡的白天鵝,再加上這麼多天的時間積累,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滾到一張床上去了。
“還跟我們賣關子,看把你能的。”
劉希冉點了一下沈唸的額頭,幾人都笑起來。
“你們說,我家那個便宜妹妹會不會退了和王宏利的婚?”劉希冉已獲得問道。
按照常理,女人抓住即將結婚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鬼混,這結婚的事情肯定是要黃了。
“不會的,你那個後媽對王宏利那麼滿意,王宏利又是王家未來的繼承人,你後媽抱著這顆大樹不會那麼輕易撒手的。”沈念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