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於和沈念得到了孩子的資訊,而範晰買到了心愛的裙子,想著梅盈穿上後開心的樣子,自己也一直抱著裙子傻笑。
傍晚的時候,一回家裡,範晰便帶著裙子興高采烈的去找梅盈。
然而,他只見到了楚詩雨。
楚詩雨態度客氣疏離,“梅盈她今天身體不舒服,就不請範先生進去坐了。”
“梅盈病了,她怎麼了?”範晰立刻緊張起來。
“沒事,一點頭疼的小毛病,躺躺就好了。”楚詩雨說。
“我能進去看看她嗎?”範晰小心問說。
楚詩雨委婉拒絕,“天不早了,若被鄰居看到可能會誤會,就不勞煩範先生了,只是一點小毛病,睡一覺就好,範先生也不必告訴沈念他們。”
“哦。”範晰還是有點擔心,卻不好再說什麼,只將手裡的東西給楚詩雨,“這是、我給梅盈買的一點東西,勞煩伯母轉交給梅盈。”
楚詩雨沒接,思忖片刻,語重心長的說,“多謝範先生對梅盈的愛重,但是梅盈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承受不起,還是請範先生以後不要再來找梅盈了。”
範晰聽到這立刻便明白了,急忙說,“在我心裡梅盈……”
“範先生……”楚詩雨打斷他的話,“您是知名的企業家,還是米國華裔,而梅盈只是一個京市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你們身份懸殊,本就不應該認識,
您過段時間回米國了,可梅盈她還要在京市裡呆下去,她
還要好好生活,嫁人,您要真當她是朋友,為了她好,就不要再來找她,
否則,等京市圈子裡面傳出你們戀愛的風言風語,而她被你留在這裡,以後她連京市都待不下去了,您忍心嗎?”
“伯母,我對梅盈是真心喜歡,無關出身地位,將來我去哪兒,就會帶她去哪兒。”範晰鄭重說。
可惜楚詩雨是過來人,對於這種山盟海誓的話,怎麼會相信,只緩緩搖頭,“梅盈不會再離開京市,更不可能嫁給你。”
範晰見楚詩雨說的這樣決絕,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才能讓她相信,只吶聲說,“那梅盈呢,她是什麼意思,我能見見她嗎?”
楚詩雨說,“我今的話就是梅盈的意思,只不過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跟範先生說明白,但這樣拖拉下去,害了範先生也害了她自己,所以她讓我跟範先生說清楚。”
“真是梅盈她讓您這樣說的?”範晰有些不能相信。
楚詩雨點頭,“是。”
範晰只覺抱著包裹的手臂有些麻木,心墜墜的疼,呼吸都有些不暢,道了一聲,“打擾了。”
說完轉身便回走。
楚詩雨看著他失神難過的樣子皺了皺眉,卻最終只嘆了一聲,回家將門緊緊關上。
沈念知道範晰去梅家了,可一直到傍晚還不見他回來,和梅小於開玩笑說,“不會留在咱們家吃晚飯了吧?”
“如果那樣,我們就該給他們擺喜酒了。”梅小於半開玩
笑的說。
沈侯易坐在小板凳上吃核桃,剝一個核桃自己吃一半,給小圓吃一半,聽了兩人的話,嘆口氣,“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沈念拍了一下他的頭,“小孩子別學大人嘆氣。”
“哦。”沈侯易乖巧應聲。
“我還是去看看吧。”沈念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