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到了骨子裡,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除了他,此生都不會再喜歡第二個人,這輩子不管去哪裡,她都跟著他。
梅榮霍呼吸一頓,一手攬著她腰將少女抱起來,另一隻手將梳妝檯上的東西掃下去,將少女放在妝臺上,隨即傾身急迫的吻下去,眉梢、眼角、軟唇、他呼吸急促,像是要將她吞下去一樣。
楚詩雨雙手勾著他脖頸,熱情的回應。
陽光順著窗子斜斜的照進來,楚詩雨先安耐不住,稍稍推開他。
梅榮霍埋在她肩膀,聲音壓抑忍耐,“楚詩雨,你真要了我的命。”
楚詩雨“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安撫的拍拍他寬闊結實的後背,壓低聲音說,“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梅榮霍斜她一眼,吞了下喉嚨,別有深意的說,“當然不能有事,我還要留著命照顧你。”
楚詩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咬牙抬腿要踢他,“讓你胡說八道。”
梅榮霍按住她的腿,額頭抵著她肩膀,聲音慵懶,“別踢,踢壞了也是你心疼。”
楚詩雨紅了臉,心頭卻是軟的,歪頭靠著他肩膀,抿唇無聲笑了笑。
……
一直到中午,汪建寶才醒酒起床,發現隔壁屋裡梅榮霍已經不在,招來店裡的服務員問了問才知道天不亮梅榮霍就已經走了。
有人打趣說,“這梅少訂婚了果然像變了一個人。”
汪建寶說,“有家室的人自然不一樣,昨天謝謝大家,改天我再回請諸位。”
“汪少客氣。”
“下次我請汪少。”
眾人說笑了幾句,各自離開,李榮春昨晚喝的最多,又辛苦了半夜,此時酒醒頭疼,渾身疲憊無力不想起身,又在天上人間休息。
到了晚上,李榮春才徹底醒了酒,讓人叫來幾個狐朋狗友,繼續醉生夢死。
在這種地方,自然少不了女人,李榮春是這裡的常客,文姐將醉生夢死的幾個女孩子叫來陪著一眾有錢人。
李榮春看著面前的女人皺眉,對文姐說,“你們店裡就沒有新來的女孩子?”
另一人說,“就是,來來回回就這幾個,換幾個新鮮的,把咱們李少哄歡喜了,這些都是你的。”
說著掏出幾沓紅色的錢拍在桌子上,少說也有幾萬塊。
文姐看著錢眼睛一亮,想到後面的三人,滿臉堆笑說,“新鮮的是有,就怕初生的犢脾氣犟,掃了幾位先生的興致。”
那人立刻明白了文姐的意思,咧嘴說,“我倒想看看有脾氣有多硬,硬的過錢?”
旁邊幾分紛紛起鬨,“就是,這天下就沒有錢辦不了的事。”
“不怕她硬,有多硬就有多軟。”
幾人說著渾話,鬨笑嬉鬧。
“那行,幾位先生稍等,我這就把人給幾位帶來。”文姐一邊說著,一邊將桌子上的錢揣起來,笑著後退出了門。
保安跟著文姐往後院走,“媽媽下了狠心了?”
耗了幾日,文姐也沒了耐心,“餓了幾天,我看她們也沒什麼力氣鬧了,就是今天了,不想接客也由不得她們。”
保安諂笑說,“媽媽說的對,早就該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兩人進了後院,開門進去,李悅三人半靠著牆壁,大概是餓暈了,聽到有人進來也沒抬頭。
“起來,起來。”保安上前踢了兩腳。
李悅三人恍惚轉醒,餓的頭暈眼花,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