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電了?咋回事兒?這不是停電了嗎?怎麼會被電呢?”沈青松皺起眉頭詢問。
李嬸子一臉怎麼得了,我們家怎麼會有這種奇葩,“我們家永良和吳豔離婚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尋思著沒個老婆也不是個事兒,就擺脫媒人幫我打聽打聽這十里八鄉有沒有合適的人,誰知道吳豔這婆娘知道了。
她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跑到我們家來,找我要和我拼命。”
其實吳豔是個什麼心思,李嬸子心裡一清二楚,只是不好和沈家人說。
當初吳豔在村裡傳顧瑾和甯浩辰的謠言,非但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還把自己摺進去了,現在顧瑾日子越過越紅火了,聽說甯浩辰還當上了省委秘書。
沈家買了彩電還要起樓房的事兒,全村人都知道了,老老少少也都過來看,這其中就包括吳豔曾經的一個好姐妹,自從吳豔和李永良離婚,對方再也不搭理吳豔了,這一次見到吳豔,大肆宣揚了一番。
吳豔倒是想來看看,可是怕死了顧瑾和沈翠翠,白天在門口轉悠了幾圈,被沈翠翠瞪了回去。
像她這樣沒有任何緣由就主動去傷害別人的人,明明白白的惡寫在臉上,顧瑾不會對她落井下石,卻也絕不會同情她。
可是今天晚上顧瑾卻把翟寡婦給請進去了,這一幕被吳豔看在眼裡,在加上從前的姐妹在吳豔耳邊說,李永良最近要再婚了,以李家這樣的條件,怎麼說也不會找一個太差的人。
吳豔本來心裡就又恨又嫉妒,再加上這麼被人一激,拿著刀子就衝到李家,和李永良吵起來,腦子也跟著一起短路。
像吳豔這樣的農村婦女,大字不識幾個從小沒讀過書,每天淨想著怎麼編排別人,也沒有過任何想要學習的想法。
牽電線之前,村支書曾經在喇叭裡組織過會議,反覆講述用電安全,不能私自拉碰電線,不能在電線附近放炮,不能攀登快約電線,不要把燈頭拉來拉去,曬衣服要遠離電線,更不能在電線上晾衣服,還有就是不能強烈撞擊毀壞電線。
吳豔現在和李永良離婚,已經不算是白山村的人,她孃家還沒牽電線,對這種廣播壓根沒仔細聽,只知道電線斷了就沒電了,腦子裡面立馬就進了水。
和李永良吵了一架,在沈家附近轉悠了好幾圈,聽見裡面看電視人的歡聲笑語,吳豔一時之間失去了理智,又再次衝到李家和李永良大吵。
腦子水達到頂峰值時,吳豔手拿菜刀對著李家的電線砍呀砍,一開始沒什麼問題,菜刀有點頓,直到砍出火花,吳豔用腳去踩,又用手接著剁,全村的電線都短路,吳豔自己也觸電了。
如果不是李永良在旁邊,一根凳子抽下去,把吳豔從電線上拍開,估計吳豔現在已經見了閻王爺。
現在吳豔的情況很嚴重,躺在李家堂屋裡口吐白沫,雙手雙腳都是焦的,估計下半輩子是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李梅和沈建對吳豔這個攪風攪雨的攪事精是深惡痛絕,但是這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兒,也不能見死不救,剛好沈青松今天是開車回來的,就讓沈青松開車送吳豔去醫院。
村裡的人剛看完電視正準備回去,剛好看到李家差點出了人命,埋怨吳豔腦子有坑的同時,還是幫著把人抬到沈青松的車旁邊。
沈青松看了吳豔一眼,皺起了眉頭,沒有猶豫,開車讓顧瑾和李永良跟著去了鎮上醫院。
這樣觸電的情況不是顧瑾能解決的,她回頭看了躺在後座上吳豔一眼,只見她雙手雙腳都是舉著的,整個四肢都黑了,樣子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