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唸詩?酸,排除掉。
捏背?洗腳?麻,排除掉。
幫她洗澡倒是可以考慮的,最近本來是有機會跟她一起洗澡,怕她看到腳踝上的字,東躲西藏的,白白的浪費了好時機。
趙瑗步態輕盈地回到了王府,跨進大門,走出兩步後,又退回來。
“世子妃出去了嗎?”
“半個時辰前出去的。”
“去哪裡了?”
“小的不知。”
這個死女人,還真是不在,不老實在家等他回來,跑出去做什麼。難道去秦奸相府上了?心疼那個王什麼的表妹呢?
哼,人家去遊湖去了,不但有人陪,還有很多護衛。
趙瑗的心情實在太好,這小小的不悅,絲毫沒影響到他歡快的心情,他又問:“張伯呢?”
“張伯把世子妃送出門,他沒出去。”
“讓張伯到我書房。”
趙瑗在書房裡看了一圈,還是自己的地方,但擺設全換了位置。
這樣一換,感覺還挺好呢,我的小娘子真是會持家。
看了外間,他探頭往裡面一瞧,立馬撫上了額。
這個死女人,你夫君我明明不想宿在書房,躺在這張床上了,又把它拉進來了。
待他打量了一番後,又喜又氣。
喜的是把他原來慣用的,深藍色的床單薄被都換掉了,換成了色彩明快的天藍色。
對他用心了,把他的床鋪打理的這麼舒適。
可氣的是加了床圍。
這是讓他長住的架式。
哼,最多住十天。十天內擺不平一個小娘子,以後讓她叫自己小瑗瑗。
若不是金國使者在這裡鬧心,兩天就把她收服了。
趙瑗直身躺在了床上,摸了摸被面,明明是同樣的雲錦,卻感覺沒有攬月閣的光滑細膩。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
張伯聽到這聲滿含失落的嘆氣,站在裡外間的交隔處,輕聲問道:“世子有心事?”
“無事。”趙瑗坐起身說:“世子妃呢?”
“她去遊湖了。”
“啥湖?”
張伯說出了趙瑗不想聽到的兩個字:“西湖。”
趙瑗立馬跳了起來,擰著眉毛,急聲問:“她跟誰一會兒去的?”
“秋葵。”
“讓人快馬通知她,立即回來,府裡有急事等她。”然後,朝外走著說:“不用叫人了,我去。”
“世子,不急這一小會兒,有段子青和胡成跟著世子妃的。我還有點要緊的事,給您彙報。
”張伯說著坐在了茶几邊,斟了兩杯茶,放在他對面位置上了一杯,另一杯拿在手裡,飲了兩口後,說:“有慕容旋的訊息了,說他準備來杭州。”
趙瑗猶豫了片刻,也坐了。
“是他主動來的,還是我們的人同他接觸過,讓他來的?”
張伯遲疑了一下說:“我們的人讓他來的。”說著把茶盞又朝著趙瑗推了一下,“夏季天干易燥,世子多喝水。”
茶水的溫熱正好,趙瑗一口氣飲了。
“有說什麼時候會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