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
她的睫毛又密又長,如蝶羽一樣的輕輕顫動。
趙瑗想把它一根一根的拔掉。因為,隨著它們撲朔迷離的抖動,撩癢了他的心。癢的渾身難受,癢的想掐她的臉,想撲上去咬她。
“嘭嘭嘭……”敲門聲。
趙瑗皺了皺眉,暗想道,要不是被打擾,他肯定就把她的睫毛拔光光了。證據是,他抓住她脖子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了她臉上。
敲門的是趙母。
她站在門外笑吟吟在說:“我用艾葉煮了水,二哥去把浴桶搬過來。端午節用艾葉水洗澡,去邪避災,一年不生病。”
郭思謹忙說:“我去幫忙抬。”
趙母笑道:“二哥一個人就夠了,小謹你來喝碗蔬菜水,先墊墊肚子,洗完澡再吃飯。”
郭思謹喝著胡蘿蔔水的時候,臉熱得發燙。胡蘿蔔水是止瀉的,小時候只要鬧肚子,娘就給她煮胡蘿蔔水。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丟到別人家了。
關於臉面這個東西,郭思謹覺得老天爺安排她出生的時候,分給她的肯定少,以至於讓她經常沒有。
趙母說,她洗澡不方便,讓趙瑗給她幫忙。理由是她的手受傷了,不敢長時間浸在水裡。
為了讓自己少失一次臉面,郭思謹站在浴桶旁邊,撩水洗了把臉,對一邊的趙瑗說:“我不方便洗,你洗吧。我背過去,保證一眼不看。”
“怎麼不方便了?”
“那個來了。”
“什麼?”
“癸水。”
這個死女人,不但臉皮厚,還愛撒謊。初一那晚秋葵說她癸水來了肚子疼,這才過了幾日,怎麼可能又來。趙瑗走過來解她的衣服釦子。
“速度快點,我還等去吃飯呢。”
郭思謹拽住衣服說:“院子裡有薔薇花,你能不能幫我摘幾朵。”
“做什麼?”
“花瓣浴。”
真是作精啊!給她一會兒好臉色,就想上天,竟敢指使他幹活。
幹嘛要給她好臉色?應該掐她的臉。
對,待會兒就這麼幹。掐著她的臉,把她摁水裡,等她道歉的時候,再撈出來。
想到這裡,趙瑗心理平衡了,歡快地出門,朝著牆角邊的兩簇薔薇花走去。
薔薇花的香味很濃,還是白玉蘭的味道更好,淡淡的幽香裡透著神秘。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要那麼多幹嘛。隨便揪幾個花瓣,腳步輕快地往屋裡趕。
門推不開。
裡面拴住了。
“你去吃飯吧,我自己就行。娘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我不給你開門,她不會怪你的。”
“開門。”
“撲嗵……”入水的聲音。
這個死女人,他想把門撞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淹死在浴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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