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無可奈何’?你害死小飛是無可奈何?你用那般殘忍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孩子?”江玉琴慘然道。
阮飛的死一直是江玉琴這幾日的心病,便是連對元剛烈的思念也減弱了三分。
“我不想跟你爭吵。”
墨京雷見江玉琴依舊耿耿於懷,他心下不免有些觸動。墨京雷從未想過一向冷若冰霜的江玉琴竟會為一個外人而難過。
“你變了,我卻不知道是從何時起?”墨京雷緩緩說道。
江玉琴鼻子微微扇動一下,她輕輕卻又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你說你關心我,卻為何不懂我的心思?你還記得我十歲生辰那年,那時的你的模樣。”
伴著漫天飄凌的雪花,江玉琴坐在馬背上慢慢回憶起兒時過往與墨京雷相伴的畫面。
“整整十二年,人都是會變的。可嘆的是,你改變自己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吃了多少苦也只你一人看得到。”墨京雷柔聲道。
江玉琴抽泣一下,穩住酸酸的鼻子。
“若是能回到曾經,師父也在,你也不像現在這樣......”
“那都是過去了......師妹,你真的相信師父死了嗎?”墨京雷嘆息道。
“......相信。”
墨京雷輕輕笑了笑,他神情中似乎略帶一些不可思議的模樣。
“我不相信,這臭老頭多半是躲到什麼地方獨自逍遙去了。說不準明早醒來,天魔教又因為他成了眾矢之的。”
“你心中還有神教?”江玉琴反問道。
墨京雷聽到江玉琴說的話,他突然勒住了韁繩,馬匹駐足雪地。
“我跟你一樣,懷念過去的時光。”墨京雷說完再度催促坐下馬匹行進。
江玉琴怔怔的看著走在前頭墨京雷的背影,這個男人似乎跟她所想並不一樣。
“有人嗎?救命啊!”
山谷迴盪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江玉琴聽著聲音甚是熟悉,但一時間卻並未想起這人是誰。
“師妹,我先去瞧瞧。”
墨京雷說完,他躍下馬背施展輕功向前方奔去。
而江玉琴礙於腳下眾多藏於雪裡的屍體,只能牽著墨京雷的馬慢慢往前走。
未過多時,江玉琴便看見折回的墨京雷左右肩上各扛著一男一女,似是昏迷過去。
“這是?”江玉琴疑惑道。
墨京雷扛著這加起來足有兩百多斤的兩個人施展輕功向江玉琴奔來,臉色通紅一片,而而腳下速度卻未減多少。
“熟人。”墨京雷皺眉道。
說話間,墨京雷已來到江玉琴的跟前,他將那昏迷的男子放到自己的馬背上,又將那女子安置到江玉琴所乘馬匹的背上。
江玉琴微微側頭看著自己背後昏迷女子的面龐,她越看越眼熟。
突然谷底傳來一陣寒風將那女子遮住面頰的零散發絲吹開,江玉琴這才看清自己馬背上這人正是龍川身邊的丫鬟,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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