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騾子死了。”
騾子已死,再也沒了什麼所謂的承諾。
當晚,元剛烈頂著秋末寒風跪在蘇墨染的門前,這一跪便是整整一晚。
第二天清晨,元剛烈在蘇墨染屋子前面重重磕了三個響頭便攜著銀龍轉身離去。
蘇墨染在屋中聽得清楚,元剛烈已經走遠了。他慢慢拉開自己身著的上衣,只見他的前胸印有兩個手印,一個手印焦黑一片,另一個手印卻是凝露成霜附著在蘇墨染的胸前。
蘇墨染算著日子,想來應該是還有些時日再挖個墳。
元剛烈告別蘇墨染,他知道蘇墨染有很多事瞞著自己,也知道蘇墨染絕對不會對他吐露半個字。
前輩就是這樣的古怪,什麼也不說,倒像是還在懲罰我一樣。
元剛烈是這樣安慰自己的,他輕輕揉了下雙目,然後施展輕功向南村奔去。
神劍莊坐落在湖心島上,湖水外圍盡數被朝廷的軍馬團團圍住,即便有人能插上翅膀,在他上天的那一刻也會在一瞬間被弓箭射成刺蝟。
梅如鏞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大堂裡來回踱步。便在這時,梅如劍匆匆跑進大堂。
“怎麼樣!務義跟柳絮有訊息了嗎?”梅如鏞激動道。
梅如劍失落的搖了搖頭。
“鐵師弟跟柳師妹本就不是很機靈。但神劍莊弟子停留在居延城的也只有他們二人,我本想著有王賢與他們相伴應當能事半功倍。可惜現在也沒有他們的音訊。”梅如劍嘆息道。
“罷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去準備準備,湊不齊第三個人,也只能你來頂上了。”梅如鏞嘆息道。
“爹,這朝廷實在太過分了。借‘以武會友’之名要我神劍莊臣服,這般勾當便是元家都沒做過。”梅如劍氣憤道。
“元家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那狗皇帝將元家軍隊盡數擋在關外,任是元盛鑫武功蓋世又能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被朝廷用其親族性命相要挾?”梅如鏞嘆息道。
“真是沒想到,朝廷竟然能做出這種過河拆橋的事......”
“狗急了也會跳牆。不說這個了,你近日練習劍法可有不懂之處?比武在即,能多領悟一分也好。”梅如鏞嘆息道。
“不好了!不好了!師父不好了!”
堂外有一弟子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大堂。
“出什麼事了?”梅如鏞趕緊問道。
“師兄弟們見朝廷勢強、神劍莊勢弱,他們紛紛跳湖投奔朝廷去了。就連師叔也跟著投奔朝廷去了。”
“什麼!”梅如鏞氣急攻心,他一口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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