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剛烈跟江玉琴上岸之後便與那劫匪分離。
“師父,我們沒有馬,可能要走一段時間了。”江玉琴正色道。
那劫匪的船實在太小,馬根本就上不來。
“不急,咱們在這裡等著,你在江邊看著,我先去睡會。”元剛烈打了個哈欠說道。
“是,師父。”江玉琴絲毫沒有怨言的回應道。
江玉琴見元剛烈施展輕功竄到樹梢,緊貼樹幹休息,她便默默走到岸邊。
“師父說‘等著’,看來是想等商隊渡江。”江玉琴低聲喃喃一句。
她沿江邊坐下,一身蓑笠頂著豔陽天實在有些奇怪,可她自己卻渾不在意。
正午時分,江玉琴已是大汗淋漓,她依舊在江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平靜的湖面,此時的她早已大汗淋漓,後背均已溼透。
忽然,江玉琴抬頭遠望江面,見到有三艘船慢慢向彼岸駛來。她慢慢站起,然後便跑回到元剛烈休憩之地。
“師父!有船來了。”江玉琴輕聲喚道。
元剛烈聞聲睜開雙眼,他跳下樹梢將手中早已摘好的野果遞給江玉琴。
“山中無好果,略澀,倒也解渴。辛苦了。”元剛烈笑道。
江玉琴結果元剛烈遞來的野果,她看著元剛烈的笑容竟有些炫目,甚至腳下有些虛浮。元剛烈見江玉琴身形晃動,他趕忙扶住江玉琴的雙臂。
“怎麼了?”元剛烈問道。
“沒事,師父。可能是腿麻。”江玉琴趕忙站穩,她臉色通紅的說道。
元剛烈看著江玉琴,然後他伸手摸向江玉琴的額頭。
“這麼燙!”元剛烈一驚。
中暑了?
“你怎麼生病了?”元剛烈疑惑道。
“師父叫我去駐守江邊,我便沿江而坐,也許是被風吹著了。沒事的師父。”江玉琴笑道。
......
我讓你盯著江面,也沒讓你直接坐在江邊啊。躲到樹梢不好嗎?
江玉琴見元剛烈眉頭緊鎖,她立刻猜出元剛烈用意。
“師父,在江邊看著更清楚一些。我們快走吧,那些船駛的快,應該快靠岸了。”江玉琴催促道。
“他們在什麼方向靠岸?”
“西邊。”
元剛烈一把橫抱起江玉琴,猝不及防,江玉琴尖叫一聲。
“師父!徒兒自己走就好了,不勞煩......”江玉琴說道。
“你這副模樣只怕沒走幾步,便疲乏了。怪我沒說清楚,害你生病。”元剛烈說完邁開腳步,沿江邊樹林裡狂奔。
“師父......”江玉琴還想說什麼卻被元剛烈打斷。
“莫要做聲,閉目養神。這樣我能更專心一點。”元剛烈一臉歉意的說道。
江玉琴甚是聽話,她閉上眼睛任由元剛烈抱著。
元剛烈腳下運起輕功,雖手上抱著一人,可在施展輕功時身體輕盈無比,真氣於經絡之中暢通無阻,絲毫不覺疲憊。
話說船隻靠岸的那邊,李老率先從船上跳下。他身後一群人紛紛開始從船上牽出馬匹,搬下貼有佛教封條的箱子。
李老在岸邊躊躇,任誰都能看出來他臉上分明印著“心事”兩個字。但沒人敢詢問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