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師父忘了.......”江玉琴愁眉不展的說道。
乖玉琴,你這樣說出來,豈不是更尷尬?
元剛烈輕咳一聲說道:“為師自從換臉之後損失了一部分記憶,卻也獲取了過目不忘的能力,也算是一場幸事。”。
江玉琴恍然大悟的模樣,頓時讓元剛烈心生愧疚。
“我還以為師父苦心修習元家心法別有用意,若徒兒早些知道師父窘境便能儘快幫上師父了。”江玉琴自責道。
“無妨倒是我也給忘記了。”元剛烈微微一笑說道。
“只可惜徒兒練的是太陰功法,與師父現有純陽內力衝突......倒不如徒兒跟師父到往顧北城之後,我去向嶽開山討來大陽功法的口訣說與師父聽。”江玉琴忽然想到此處,不禁喜上眉梢。
“如若能成便是最好不過,眼下元家心法我已練至瓶頸,短時間內暫無提升的可能......玉琴,為師可曾對你說過這元家心法能吸人內力為己用的事情嗎?”元剛烈想起半月前與空戒和尚拼掌時,他曾說過自己竟能吸人內力一事。
事實證明空戒和尚所言不假,這半個月來元剛烈只覺內功精進神速有些異常。為做試驗元剛烈三天不修內功,卻也發現內力增長稍許。
“這個徒兒倒是沒聽您說過,這天底下竟還有這等厲害心法?”江玉琴疑惑道。
元剛烈也毫不隱瞞,他當即將自己的困惑盡數告知了江玉琴。
江玉琴初聞好奇心切,再往後聽便是神色間稍有憂慮。
“依師父所言,便是您不練內功編也能增長內力?這個倒有些顛覆我對武學的認知......依我看這也未必是件好事。”江玉琴擔憂道。
“多說無益,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已經死過一次,還怕第二次嗎?”元剛烈自嘲道。
“師父可不許胡說,若是師父不在了,徒兒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江玉琴焦急說道。
“這......”
“所以師父就不應該又這樣的想法。”江玉琴糾正道。
江玉琴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留給元剛烈,元剛烈也被江玉琴的話給說的一愣一愣的。
“放心吧,便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輕易放棄的。”元剛烈說這話時,不禁想起半月前自己在墨京雷面前那幅懦弱模樣,他心中暗暗發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在玉琴面前露出這般神情。
江玉琴聽了元剛烈這話竟然感動的落下淚來,她一時激動竟然抱住了元剛烈。
元剛烈心知江玉琴有些激動,他輕輕裹住江玉琴肩膀,左手摟住她的秀髮。
“師父,你可知道......空真和尚將昏迷的你從山上抗下來時的時候,我只道你已不在,徒兒感覺......感覺......”江玉琴失聲道。
“憋了這些天,委屈壞了。倒是為師粗心了些,沒有發現你心中的苦悶。”元剛烈汗顏道。
元剛烈突然意識到自己太過自私,從不顧忌別人的感受。自己在職場底層摸爬滾打,依舊還是個底層。人情冷暖於他來說看的通透,元剛烈的“自私”不過是自我保護的產物,卻已根生蒂固。
這一幕倒像極了元剛烈第一次見到江玉琴時的場景,她也是這般抱著自己。
玉琴的心從未變過......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