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琴聽到元剛烈的話,她神情驟變。
“那女人有恩於師父,您自當不好下手,不如徒兒將她......”江玉琴伸手坐了個抹脖的手勢。
“不急。龍姑娘雖是我神教大敵,可眼下她能幫上我們很多忙。”元剛烈說道。
“她一柔弱女子不會武功又能怎樣幫我們?”江玉琴不解道。
“她的身份對我們來說是最寶貴。更何況她還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若是能從她口中探出她已經瞭解到的天魔教,那日後便也不怕她有什麼動作。”元剛烈解釋道。
“師父......你該不會是......”江玉琴狐疑的看著元剛烈。
元剛烈看著江玉琴的模樣,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傻徒弟,想什麼?為師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元剛烈無奈道。
“師父不是時常教導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今師父委曲求全必然是想放長線釣魚,徒兒自當謹記。”江玉琴感嘆道。
......
還以為小玉琴在想那什麼......
元剛烈神情複雜的看著江玉琴,而江玉琴看著凝視自己的元剛烈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師父?”
“說。”元剛烈定了定神回應道。
“師父,徒兒其實有一事不解。”江玉琴支支吾吾的問道。
“我能給你解答的都會告訴你。”元剛烈笑道。
“師父為何有如此執念,定要去見那玄苦。若是換做往日,便是是個玄苦也未必是師父的對手。可如今......”江玉琴關心道。
“可如今我的武功早已不復當年。”元剛烈嘆了口氣,他接上江玉琴的話說道。
“是......師父,我們大可以重頭再來,沒必要去犯險。若真是玄苦害了師父,此去上山恐怕凶多吉少。”江玉琴關切道。
江玉琴所言元剛烈並不是沒有想過,無論玄苦是否真的害過自己,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如今,在玄苦面前他只是一介嘍羅,這是一個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事實。
“乖徒兒,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慰。可是有些事即便是親耳聽到、親眼看到都未必是真。相信為師,我有自己的判斷。”元剛烈強裝鎮定的說道。
元剛烈自己心裡也沒有底,他起初只是想來查清散播“元剛烈跳崖”這件事的人是誰,他究竟有什麼目的。可眼下接二連三的事情一起蹦出來,還跟天魔教有關。他身居教主之位,自當不能坐視不理。更何況經歷了那麼多的事,他心中冥冥中暗覺玄苦有他的苦衷,並不會是什麼下毒的小人。
“對了師父,那個散播您跳崖謠言的人有訊息了嗎?”江玉琴問道。
“那是龍姑娘暗中指使所為。”元剛烈解釋道。
當下元剛烈便將龍川等一行人的目的告知江玉琴。
“若那女人所言不虛,散步謠言只為了將我神教教眾引至仙嶽山一網打盡,卻不成想玄苦竟會將一段秘辛爆出,反倒讓師兄有了可趁之際。當真是無巧不成書。”江玉琴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