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走了,衙門裡的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慢慢的有些官員就撐不住了,大雪天的,額頭上居然出現了汗珠子。
木玥昃冷笑一聲,然後低沉的開口。
“想不到這冀州居然如此不太平,盜匪猖獗,一夜之間居然有三家被偷,損失慘重,你們冀州官員是怎麼做的巡查?”說完大力的一拍桌子。
在場的官員一個腿軟,撲通撲通,跪倒了一地。
“本王來時,皇上再三強調,說冀州平素治安良好,夜不閉戶。這次雖然遭了雪災,但是根基好,賑災起來肯定不難。可是今日本王一看,這事實驚人啊!”
拉著長音,一字一句咬得重重的,每說一個字,冀州官員就覺得心臟哆嗦一下。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都早早到了衙門,想不到身為冀州最高長官的周時昌居然還沒到?難不成平常他就是這麼為皇上辦事的?”
此時若是還有人敢開口,那不是傻子,也絕對是瘋子。
“啟稟王爺,屬下到周大人府上,門房說周大人臥病在床,不便見客。”
士兵稟告完之後,然後站回到自己的隊伍。
“什麼?臥病在床?他媽的真能裝!”
木玥昃大掌一拍桌子,蹭的椅子就站了起來,眼珠子瞪得溜圓,髒話順溜的冒了出來,看架勢像要吃人。
冀州官員一個個屏氣凝神,生怕氣粗了都礙著這位爺了。
“老子連皇上御賜的金丹都拿出來了,他還敢跟爺裝蒜?臥病在床?他還真敢說!有病能跟小妾折騰了一宿?來人啊!”
木玥昃粗著嗓子一吼吼。
“在!”
眾位士兵整齊的回答,讓跪著的官員更毛了。
“你們再去周府,如果有人敢攔,直接將他給爺綁了。告訴周時昌,識趣的就自己乖乖來,若是故意拿喬,就直接將他綁了帶到這裡來,知道嗎?”
“是!”
隨即一隊士兵快速跑了出去。
“你們也別跪著了,好像本王故意難為你們似的,都起來吧!”
木玥昃這話明顯沒好氣。
冀州官員左右看看,然後紛紛戰戰兢兢的起來。
“你們說說,這起子匪賊是哪裡來的?以前可在冀州做過案嗎?”
眾位官員聽了,悶不聲的不敢開口。
“啟稟王爺,以前冀州確實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至於匪賊,他們有他們的地界,輕易不會到冀州城裡來。”
李大人因為岳父的關係,於是硬著頭皮開口回答。
“照你這意思,這冀州確實有匪賊,只不過輕易不會來城裡犯案,對不對?”
李大人忙不迭的點點頭。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大雪封山,外面少有路人行走,他們這起子匪賊沒了銀錢來源,自然就會打冀州城裡的主意。”
木玥昃分外嚴肅,這話說的也是有理有據,好像真就是這樣似的。
冀州官員一琢磨,你還別說,這種可能還真有。
“王爺,您可要為下官做主啊!”
突然一個人撲通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