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這“真誠”的話一說完,周時昌蹭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說我沒病?”
一把薅住府醫的脖領子,周時昌瞪著血紅的眼珠子,有要吃人得架勢。
府醫嚇壞了,哆哆嗦嗦的說,“小的不敢撒謊。”
這府醫也是個實誠貨,都這節骨眼了,居然還沒看出點什麼來?
“混蛋!”
周時昌一把將他甩到地上,氣的在原地轉圈圈。
“夫人呢?哪裡去了?”
這時候,周時昌突然想到了他的髮妻。
旁邊的人抬頭看看他,不知道他這是什麼個意思,心道,剛才不是讓你一耳刮子扇走了嗎?這才多大功夫您就忘了?看來您不是沒病?
見屋子裡的人都不搭理他,他的火氣噌噌的上漲。
“啞巴了?夫人呢?”
一個老嬤嬤仗著膽子答了一句,“夫人剛才出去了。”她沒敢說被您扇走了,她怕捱打。
這時候他猛然想起自己睜眼的瞬間,髮妻那張焦灼擔憂的臉,還有臨走之時那句話,“你沒得風寒。”
周時昌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在恍惚之間好像錯打了他的夫人。
周夫人離開之時的冷漠表情再次在眼前浮現。
周時昌懊惱的抓抓耳朵,不耐煩的揮揮手,讓眾人離開。
府醫最後一個出去的,頭出門之前他回身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實際事情就是這樣,自己種了因,這果同樣得自己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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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周時昌對自己夫人的無情,導致夫妻二心,從此內宅不寧;因為周時昌對府醫的粗暴無禮,讓府醫欲言又止,不能據實以告,再後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之後,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劍影隨眾人出了府邸之後,寒暄過後,就跟陳御醫一同回去覆命了。
拐過街角之後,確定四下無人了,劍影再也忍不住,捂住肚子,嘿嘿哈哈的就笑了起來。
陳御醫在旁邊冷眼瞧著,手一抬,在臉上抹了一把,只見一個英俊的面龐露了出來。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晨。
“東方主子您演的太逼真了,連我都相信了!”劍影沒大沒小的打趣了東方一句。
“有什麼好演的,那藥丸本來就是大補,男人的最愛。”風清雲淡的扔下一句,東方晨舉步繼續往回走。
劍影一聽是大補的藥,詫異的不行,快步追上去,“王爺不是說給他下藥嗎?您怎麼還給他補藥啊?”
“為什麼不可以?他不是小妾成群嘛,這腎氣不足可不行,我幫他補補,讓他龍虎生威。”東方再說這話時,表情有些古怪。
劍影低頭琢磨了一會兒,然後猛地抬頭,眼睛裡晶晶亮。
“您給他用的是?”千萬不要是這個藥啊?別讓他真猜中了。
東方頓住腳,“他用此藥正合適,我是大夫,當然要為病患解除困擾。”一本正經的樣子,恨不得劍影上前給他一拳。
“希望那個周時昌今晚不要太飢渴了,否則?”
“哈哈哈哈哈哈”
嘹亮歡快的笑聲在這寂靜的雪夜中傳出去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