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上官文觀察還真是細緻。
他倆確實早就見過一回了,不過那時他還帶著面具,想不到就這樣,他都能將自己認出來,觀察不可謂不細緻。
上官文不知道他這是承認還是推拖,於是又試探了一句。
“以前遇到過一個朋友,跟王爺說話行事做派很相像,不過卻不知道那人是誰?他戴著面具。”
木玥昃笑笑,“既然是朋友,那遲早都有相見的一天,上官兄又何必執著於一時呢?”
說完再不停留,直接就往若楠所在的廂房而去,只留下上官文在原地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軼站在了他的身後。
“文兒,你再想什麼?剛才你跟王爺都說了什麼?”
上官文愣了一下,然後說,“父親,我怎麼覺得這個嶽王越接觸,越神秘呢?兒子總感覺他身上有很多秘密似的。”
上官文沒有將那個銀麵人的事情說出來。他覺得現在還不是告訴父親的最佳時機。
“父親跟你有同樣的感覺。好在咱們對他沒有惡意,想來他也不會為難咱們,與侯府作對。”上官軼現在第一想到的就是侯府的利益。
“父親,爺爺怎麼認為?您覺得那個不男不女的人會是誰?難不成宮裡真有人炸死,現在就潛伏在咱們的周圍?”想想有這種可能存在,上官文感覺汗毛都根根直立。
“這件事應該不會有假,王爺沒必要騙咱們。”
說完之後,上官軼轉身又進了書房。
書房裡,上官勳前思後想,終於理出了一個頭緒。
“是誰毒害王妃,王爺肯定知道,只不過現在他還沒下手處置。咱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看看最近朝中誰的變動比較大,如果有必要,咱們該出手幫忙的時候就不要猶豫。除此之外,你讓金銀叟去查查木玥昃的底細。”
上官軼聽見父親讓配合木玥昃倒沒什麼意見,但後面又聽見說讓金銀叟查人家,就有些奇怪了。
於是困惑的開口。
“父親,為什麼還要查木玥昃?有這個必要嗎?”
“你不覺得他今天說的太多了嗎?世人眼中的草包,一夕之間如此有見解,你覺得正常嗎?就算他說的是真的,我怕也要親自查查,驗證一二。”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是自己親自查探出來的,他總歸心裡不放心。
上官軼聽了父親的解釋,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父親,楠兒既然也中了‘迷人醉’,為什麼她的反應卻那麼小呢?二弟毒發時,可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現在上官軼想想弟弟毒發的情景,都覺得毛骨悚然。
“這個我也糊塗著呢。想來應該是王爺給她用了什麼藥,此次查探,就連這些都探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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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父親。”上官軼行了禮,隨即也出了書房。
再說木玥昃離開書房之後,在外面小小的溜達了一會兒,就往廂房而去。
遠遠地小丫頭眼尖,就瞧見了木玥昃的行蹤,於是趕忙進去稟報。
若楠一聽是木玥昃要回來了,不自覺的就是咧嘴一笑。
說實在的跟舅媽和月表姐聊了這半天,她總感覺不真實似的。每次她都覺得舅媽趙氏一直在刺探什麼似的,弄得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舅媽,月姐姐,王爺回來了,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今天就不在這多耽擱了,一會兒我們就先離開了。至於二舅舅,今天我就不去探望了,我怕自己的身體支撐不住,過兩天我再來看望你們,到時候一定要去看看舅舅。”
若楠這話剛一說完,趙氏還沒說什麼,上官月就先抱怨開了。
“楠妹妹,你才來了多大一會啊?這麼快就要走了,再多呆一會吧!要不你舅住在侯府吧!”
上官月這話一說出來,直接就捱了母親趙氏的白眼。
“胡鬧!你楠妹妹如今已經嫁了人,豈能隨隨便便的在外歇息?更何況今天還有王爺跟著,更是不行了,這種話以後想想再往外說。”
自己都沒說話呢,趙氏就接了話茬,不過若楠倒也樂見其成,這樣省的自己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