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您現在千萬不能為雜事憂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這才是頂頂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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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嬤嬤怕王皇后嘴上說不在乎,但是憋在心裡生悶氣,於是開解了幾句。
王皇后笑笑,手掌輕輕撫摸著圓滾滾的肚皮,“這麼多年了,我還有什麼是看不開的?”
本是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讓人聽著心酸不已。
大殿裡有片刻的安靜。
“嬤嬤,晚些時候你去太后宮裡走走,找找你的老姐妹,敘敘舊,我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
雖然暫時卸下了事務,但是該知道的還是要掌握清楚才行,否則最後只有被動挨打的局面。
“是,老奴謝皇后恩典。”
主子們要演戲,奴才們就得會配戲,一皇宮的人,個個戴著假面具,在這四角天空下,敲鑼打鼓粉墨裝扮著。
這天夜裡,嶽王府的大門外又來了兩輛馬車。
頭前馬車上下來一人,隨即搬下來三個沉重的大箱子。
大門叫開後,那人進去了好長時間。
人再次出來時,角門開啟了,第二輛馬車趕了進去,三個大箱子也被搬了進去。
府門外然後恢復了安靜。
第二天,天一亮,街角的茶肆酒樓就有了這樣一個傳言:嶽王府的張側妃娘娘在宮裡住了幾天,就生了非分之想。人被送回王府之後,就各種折騰,最後她一時衝動,絞了頭髮非要去當姑子。嶽王無奈,不忍休之,連夜將人送去了尼姑庵,算是全了她的心意。
這個傳言一出來,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傳得滿城皆知。那天嶽王府大門外上演的那一幕,也被有心人給鼓搗出來,兩廂一加,傳言立馬就變了味道。
不過這次外人眼中一無是處,閒散至極的嶽王爺,搖身一變,成了可憐兮兮被人揹叛的痴情人。
而那個背叛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那個人又是為誰而背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傳言變流言傳到乾坤殿裡,慕蘭天發了好大一通子火,又是摔桌子又是砸瓷器,劈劈乓乓,半天都沒消停。
臨近傍晚的時候,曹德海指揮著十來個宮女太監進進出出收拾東西,抬出來的破碎瓷器足足有五大筐。可見慕蘭天的火氣有多大。
別人說什麼曹德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他只知道,這次皇上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
哎,誰叫你將人家一個好好地側妃給生生逼死在宮裡呢?
死就死了吧,你正大光明的說開給個說法不就行了,偏偏非要藏頭露尾,偷偷摸摸的給人送回去,擱誰也得想法膩歪膩歪你啊!
更何況嶽王又是那麼一個妙人,沒理尚能攪出三分來,如今這事人家還全在理上,不折騰你那才怪?
曹德海心裡有點小開心,但是隻能放在心裡。
裕隆齋二樓雅間
樓輕塵和深希澈一左一右坐在桌旁,手裡端著酒杯,慢慢地品著。
木玥昃沉著臉,手裡正在擺弄一個奇怪的荷包。
“昃,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那個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跟那個死太監藕斷絲連的搞曖昧,給你戴綠帽,死有餘辜,你何必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而去得罪皇上?”
深希澈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啪啪啪就將心中的疑惑倒了出來。
木玥昃聽後,還是面無表情,眼睛一直只是盯著手裡的東西。
“就是,這回你也把我弄糊塗了。一個女人,微不足道,犯不著為了他,提前惹怒那頭獅子。”樓輕塵難得認真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