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楠妹子,我這是怎麼得罪你了,連理都不理我?”看見若楠轉身,沈希澈一臉無辜的問道。
“我雖不知道沈老闆為何要如此做,但我想說的是,要想合作愉快,就請您拿出足夠的誠意,否則我不介意與別家合作,想來這款香水應該不難開啟銷路的。”若楠清冷的聲音傳來,沈希澈石化了,一臉無辜散去,臉上似笑非笑,饒有趣味的望著若楠。
李婉瑩聽若楠如此說,眼睛也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沈希澈剛才做了什麼,別人不清楚,身為搭檔的李婉瑩,肯定是知道的。真不敢相信,短短時間,這相府小姐居然識破了他的伎倆。
“微末伎倆,也能入李小姐的眼,沈某受寵若驚,相府大小姐果然不簡單啊!”話雖如此說,但人卻囂張的看著若楠,充滿了挑釁。
“過獎了,小女子能得沈老闆屈尊一笑,三生有幸,美人一笑值千金嗎?沈老闆也是太客氣了。若楠別的沒有,要是拿出幾瓶子香露來還是能做到的。改日再來繡衣坊定會給沈老闆帶來的。”若楠說完這些,並不等沈希澈說話,就帶著香兒和三嬤嬤離開了房間。
香兒和三嬤嬤一臉黑線,不知道方才還好好的幾人,為什麼轉瞬就變了。雖然有疑問,但現在顯然不是解惑的時候,自家小姐在生氣,她們還是看出來的。
其餘幾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若楠三人離開。
沈希澈見若楠說破了自己的舉動,還把自己比做那賣笑之人,臉都黑了。
“為什麼?”李婉瑩突兀的問了一句,臉色也明顯不好看了,聲音冷淡。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你誰啊!”沈希澈見李婉瑩質問自己,很是不快,臉上紅白相錯,冷邦邦的回了一句,抬腳也要離開房間。
在走到門口時,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氣。沈希澈身形一頓,想要回頭解釋幾句。
“對,我是誰啊?能讓堂堂的笑面邪君解釋?”李婉瑩的幾句話,打住了想要開口的沈希澈。他不再遲疑,開門徑直走了出去。
“你這又是何苦呢?他什麼心思什麼人品你還不清楚?何苦這樣來著,讓兩人都不痛快?”李師傅見沈希澈離開,對著李婉瑩輕輕開口說了兩句。
“姐,他是什麼人我不想知道,也不想清楚,我卻知道我們就只能是合作伙伴關係,你就不要勸我了。他就是個紈絝公子,見了女人就走不動了,非要勾引不可。”李婉瑩滿臉嬌嗔,氣狠狠的說著。
原來二人還是姐妹,怪不得都姓李,若是讓若楠知道了,定會大吃一驚的。
若楠一邊下樓梯一邊思考沈希澈剛才行為的動機。
難道是沈希澈對自己一見鍾情,想要迷惑自己?若楠趕緊搖搖頭,自己長什麼樣,自己心裡還是清楚地。長期的營養不良,身體發育一直晚於眾姐妹們,雖然現在自己在一直加緊條理,狀況也大有改善,但也只能說清秀,離美還有一大截。能讓這樣的美男鍾情自己,白日做夢的成分居多。若楠覺得這種可能性太低了,不自覺得搖了搖頭。難道是為了香水?也太異想天開了吧。那是對沈希澈絕對的汙衊。
自己剛才之所以那麼說,也是搪塞之詞,氣憤之話。自己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對自己用那迷幻之法,而且自己還真著了道。若不是香兒在旁提醒,自己還不一定會做出什麼樣的糗事來呢。一時氣憤,衝口話就說了出來。
難不成繡衣坊想要見財起意,不想跟自己合作啦?不對啊!憑著繡衣坊的聲望和實力,是不屑做這樣的事情的。自己到底哪裡惹他不痛快了?若楠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還是想不出個理所然來。
“小姐小心~”剛到大廳,香兒的話突然響了起來,若楠剛想回身去看,整個人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隨後一陣稀里嘩啦,東西落地的聲音傳來。
“小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碰到哪裡?”若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三嬤嬤拉到了身邊,上上下下一陣檢查。
“你們走路不長眼睛啊?難道沒有看到有人下樓嗎?還冒冒失失的撞到身上,碰壞了,你們賠的起嗎?”香兒的聲音,又高又細,突兀的響在大廳裡。若楠的眉頭一皺,就有些不快,才說要制止,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哈,撞了人,還倒打一耙,你們倒有理了?怎麼著,屬狗的啊!一通亂吠,你以為聲高就有理啦?還碰壞了讓人賠?我看你們就是碰瓷兒,故意找事的。怎麼著,嫁不出去了?逮人就賴?我們的東西可金貴著呢,要是摔壞了,賣了你們都一定賠得起。”這個男子說話更損,罵人不帶髒字。若楠的眉毛都要擰成了麻花。
“閉嘴!”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清脆一個低沉。
若楠轉頭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見一個男人向這邊望了過來。
只見那人身穿墨色的緞子直裰,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繫祥雲玉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白玉,形狀看似粗糙但卻古樸沉鬱,手持象牙的摺扇,就那樣靜靜的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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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男子也在打量若楠。清秀的五官,水藍色的衣裙,樣式簡潔,墨髮僅用一鍛帶束起,輕垂於肩,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首飾,但卻並沒有寒酸之感,卻令人覺得飄逸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