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瓢潑一般的大雨,陳默忍不住嘆了口氣,“冬天下這般大的雨,還真是少見的很啊。”
白月靈贊同的點頭,看向那女子,笑著道:“冒昧打擾,還望姐姐勿怪。”
那女子不在意的笑笑,“不必放在心上,這裡本我一人居住,晚上能多幾個人,多添幾分人氣,對我而言,自然是好的。”
白月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微笑道:“還未請教姐姐芳名。”
女子道:“我叫張初夢。”
“初夢,初夢。”白月靈反覆喃著這兩個字,片刻之後,讚歎道:“姐姐的名字真好。”
張初夢臉上閃過一絲嬌羞,看著白月靈道:“妹妹的名字呢?”
“白月靈。”
“月靈月靈,白月有靈。”張初夢輕吟了一句,臉上帶著幾分羨慕,“妹妹的名字,才是真好。”
說罷,看向一直立在窗前的陳默,好奇道:“這位公子呢?”
陳默轉過身,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我的名字就很簡單了,陳默。”
張初夢搖頭,“大巧不工,大盈若衝,大直若屈,大辯若訥。最簡單的,往往是最好的。”
陳默笑笑,初也並沒有想這麼多,只是孃親姓陳,他便跟著姓了。
“對了初夢姐姐。”陳默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張初夢道:你為何會一個人住在此處?”
張初夢悽苦一笑,道:“我來不是一個人,為躲避家裡的追捕,逃到了這裡。可是此地荒涼,為了生活,我的丈夫便去曼書城討生活了。”
“這樣啊。”陳默瞭然,心中又升起了一絲疑惑,“初夢姐姐說來到此處,是為了躲避家裡的追捕?”
張初夢點頭,道:“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家本在天柳州,因為家裡不同意我和丈夫的婚事,所有我們就私奔逃到了此處。”
陳默聞言一驚,實在想不到,張初夢這般滿腹經綸之人,竟也會做出如此狂野不羈之事。”
白月靈像是想到了什麼,笑著道:“姐姐的丈夫,可是一個相貌頗為英俊,文質彬彬的年輕人?”
張初夢吃了一驚,趕忙道:“妹妹見過他嗎?”
白月靈笑著點頭,又搖了搖頭,她沒有去過曼書城,若是認錯,那就尷尬了。
“姐姐的丈夫,有多久未曾回來過了?”白月靈問道。
張初夢低著頭,小聲道:“已經有好半年的時間了。”
她的眸子微微黯淡了一瞬,又道:“就連過年,他也沒有回來過。”
陳默心中沒有來的升起一絲怒意,冷冷道:“這算什麼男人,過年都不回來看看妻子的。”
張初夢趕忙辯解道:“他人雖未回,但一直跟我保持著書信聯絡,前不久,他還託人送來了一首詩。”
她在書櫃上翻翻找找,終於找出了一個信封。
吾妻親啟。
看到這四個字,陳默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下。
看著那封信,張初夢臉色浮現一抹幸福笑容,道:“他還沒有忘記我,給我寫了一首情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