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落將趙勳手中的信箋接過,妙目流轉,仔細的讀了起來。信乃是張勇寫的,在江彬帶領周達等人氣沖沖的去往安樂侯府算賬時,張勇見攔江彬不過,便奮筆向趙勳寫了一封加急信,由“飛鷹”攜帶,傳遞給了趙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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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的大意,便是向趙勳詳述了整件事情發生的經過,包括嚴弒命人給江彬送去百具無頭屍體,據嚴弒的下人帶話,乃是一名叫做蕭逸的人,在刺殺安樂侯嚴弒時,將眾人殺害。
但據江彬後來分析,覺得此事嚴弒亦是逃脫不了干係,於是不顧自己的阻攔,率領周達以及數十名將士,騎著戰馬,向安樂侯府急速奔去。
夏雲落將信箋上的內容看完,眼波流轉,不知在想些什麼。“夫人,這江彬太過放肆!我之前便提醒他不下數十次,此時當隱忍一時,切不可因一時衝動,而誤了軍國大事!這可倒好,我前時完,他立馬就犯!找了一票人便去安樂侯府鬧事!雖我與與嚴家父子不合,但嚴弒終歸是我大夏的勳貴,當今聖上親封的二等侯爺!他江彬膽子竟是如此之大!難道不曉得惹了勳貴,便如同挑釁於當今聖上嗎?!”
趙勳一邊氣憤的著,一邊在桌邊來回的踱著步,一對劍眉擰在一起,顯然是氣憤到了極點。“夫君。”夏雲落將手上的信箋放在石桌之上,站起身形,走近趙勳的身邊。
“夫君還請息怒,江總督如此做,怕是也另有隱情。”“另有隱情?夫人吶,你也不是第一認識這江彬了,他江彬江瘋子是何等脾性的一個人,難道夫人你還不曉得?行事武斷,氣躁如牛!莫是個的安樂侯爺,就是當今的聖上,這老子都幹敢當面頂撞!”“若非我在聖上面前,屢次保薦於他,江彬這顆大好的頭顱,早就去見了閻王!如今又不認清時勢,擅自挑釁於嚴家父子,這明擺著是自取滅亡!咳!這……這個老混蛋!”
趙勳一邊著,一邊來回急怒的踱著步,一雙鐵拳狠狠的握著,想必若是江彬在眼前,必能獲得趙勳的一頓猛捶。“夫君,照妾身看來,此事並非江總督主動挑釁那嚴弒,卻也未為可知。”“哦?夫人此話怎講?”聽到自己的夫人對此事有不同的見解,趙勳停下了焦急的步子,返身望著自己的夫人,一臉的疑惑。“你啊,這是氣急攻心,一時之間,迷了心智,故而慈簡易之事,未曾看得透徹。”
夏雲落伸出玉臂,挽著趙勳重新坐下,再次替他斟滿了一杯熱茶,然後將那封信箋再次放到了趙勳的眼前。“夫君請看,張勇信中所,那安樂侯嚴弒將那百死,這些,嚴弒在叮囑下人之時,卻明顯未曾提到,而且除了那陳厲之外,還有不少士卒也是慈的狀況,比之其餘的死者,顯然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不同。”“更何況,江彬浸淫武道數十年,這等淺顯的事情,必然瞞不過他,而且,據張勇所言,那安樂侯嚴弒有采集人血而食的習慣,這便不得不令江彬聯想到這一層,畢竟那包括陳厲在內的十數名士卒乃是被人放血至死後,才將頭顱砍下,這些情由綜合,便不得不令江彬聯想到這些士卒,乃是被嚴弒所殺,也嫁禍於那叫蕭逸的名頭之上。”
“江彬江大帥愛兵如子,這在整個朝野都知道,即便我這深閨之中的弱女子都有耳聞,似這等將自己計程車卒虐殺之事,他江彬何來不怒?若不為這些兵士報仇雪恨,討要法,江彬在水師近萬官兵面前,又何以立足?”夏雲落語聲幽幽,聲色婉轉,聽在趙勳耳中,卻恍似驚雷!“依夫人所見,那百名士卒不是為那蕭逸所殺,卻是由嚴弒手刃?”
趙勳一雙劍眉下的星目,瞳孔陡然放大,實在不敢相信這皇上敕封的安樂侯敢如此大膽。“即便不是全部,但也應有一部分乃是被這嚴弒所殺。”夏雲落櫻唇含笑,望著自己的丈夫,一雙美眸中智慧之光在不停的閃耀。“那這嚴弒兒,如此作為,陷自己於不利之地,卻又有何意圖?”“意圖?”夏雲落輕輕搖了搖頭,嘴輕輕綻開一抹如花般微笑。“公欲取之,必先予之!依妾身推斷,這嚴弒,怕“苦肉計?”“不錯,嚴弒之父嚴威,也就是當朝的嚴太師,一直以來,都與夫君不合,那嚴弒想來對夫君,怕也是暗藏芥蒂之心.”
“江彬身為水師總督,朝野上下,皆知曉江總督乃是夫君的人,那嚴弒若是趁此機會,將江總督一舉拿下,那夫君豈不是斷了一臂?”“依夫人之言,那嚴弒便是利用了江彬衝動易怒的性格特點,故意將屍體上的破綻賣與江彬,然後在府中靜候江彬的到來……”
“只是夫人,為夫還有一事不明,那嚴弒論年紀不過二十出頭,而江彬今年已然是不惑之年,論年紀論經驗,更為重要的是,論武功,那嚴弒必定不是江彬的一合之敵,這嚴家的子,便不怕這苦肉計假戲成真,到最後,自己枉做了江彬的掌下冤魂?”夏雲落聽到自己的丈夫趙勳如此發問,臻首輕輕的搖了搖。“對於此事,妾身便不甚明瞭了,但毫無疑問,那嚴弒若是構想到此,必定為自己想好了退路。既能將江彬除掉,又能使自己的性命無憂。”“如此來,那嚴弒兒恐怕就是想借著江彬硬闖侯府之事,向聖上進言,告江彬一個藐視勳貴,欺辱大夏皇室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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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勳揹著手,在夏雲落面前駐足,雙眼眯起,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在醞釀。“怕是不止,若想扳倒江彬這個水師總督,怕是單單這一個罪名難以服眾,而且這嚴弒父子,不出手則已,出手便是殺招,妾身想,這嚴弒必定不惜將自己弄得奄奄一息,再向當今聖上稟奏,再由嚴太師從旁挑撥,那江彬江大帥的處境便危矣!”“這嚴弒,我雖少於接觸,但從其父嚴威平日的作為與表現,若行此事,其子也定當有其父之風,夫饒分析,當是十之八九,其父如蠍,其子如蛇,當是尤為可恨!”趙勳一甩袖子,劍眉蹙起,眼中露出隱隱的憎惡之色。
“張勇信中所言,那嚴弒平日裡竟以處子鮮血為食,當真尤為可怖,慈人,又有何資格位列公侯?夫君,若是任由這等人逍遙法外,任由其隨意誣陷,卻是大夏不幸之至!”夏雲落也瑩瑩起身,望著趙旭的雙眸,一臉的擔憂之色。
“如此,此刻最為重要的一環,便在江彬身上。此刻江彬若還有些理智,應當考慮此事並非表面上如此簡單,即便並不能如夫人般將此事分析的如此透徹,也應當窺見那冰山一角,不至於做出難以挽回之事。”趙勳凝眉,臉上殘存著一絲希冀。轉瞬,卻又是一臉苦笑。
“是為夫著相了,若江彬能夠參透其中玄機,‘江瘋子’之稱,卻又何以得來……?”“福伯,備筆墨紙硯!”“是,少爺。”站在月門外的福伯聽到趙勳的吩咐,急忙打發了一名家丁前去取文房四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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