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什麼情報可以詳細到,近乎目標家中的一磚一瓦都詮釋的清清楚楚?!”
離握著逸的胳膊,目光中有著隱隱的害怕,不,是恐懼之色。逸也陷入了沉思,重新又將手上的材料整理了一遍,出除了較之前確實更為詳細一些,卻並無發現什麼不妥。
“或許是因為你的感覺太過強烈了,也或許,是你對於美好安定生活的嚮往,以至於心理作用作祟吧!”
逸拍了拍離的手,微笑著安慰道。
“是嗎?”
離有些狐疑,依然有些不確定。
逸笑著點點頭,將離的臉捧到近前,將離的面罩取下,露出一張傾國傾城,卻帶著淡淡憂鬱的臉。
逸將嘴唇輕輕的覆在離的櫻唇之上,給了離一個安定的吻。“現在還害怕嗎?”逸盯著離有些緋紅的面頰,輕輕的問道。
離搖搖頭,慢慢的將頭低逸將面罩重新給離繫好,在她耳邊輕輕安慰道:“執行完這次任務,你我便退出組織,去過自由自在的日子,別忘了,咱倆還拉過勾呢……”聽到逸的話,離抬起頭,望著逸那張堅毅而英俊的面頰,微笑著,輕輕的點點頭。
“那,走吧!”
逸向離伸出手,離將自己的手遞過去,兩個人在黑暗中站起身子,向著目標處迅速的奔去。
一路上,逸牽著離的手,在黑暗中疾馳。躲過了數不清的紅外線探測,以及諸多的明崗暗哨。離望著逸不算高大,甚至有些纖瘦的身影,目中一片堅毅與迷離。
“逸,或許前方有些未知的危險在等著我們,現在的你我還無法知曉,不過你放心,如果到時你我不能逃出,我願用我的生命,來為你鋪出一架生的梯……”
離跟在逸的身後默默自語,望著面前逸不斷跳躍的背影,眼中,是一片燦爛的笑意……
“就是這!”逸和離經過了近半個時的時間,無聲無息間,幹掉了數十個身著迷彩軍服,頭戴黑罩的保鏢護衛,又險而又險的避過了諸多的紅外線探測與監控,才來到了一座看似頗為平常的屋門前。
逸將手錶中的資料仔細進行了對照,確認無誤後,指著面前的木門,聲的向離打著手勢,意思是讓離心些,提防有離點點頭,從腰間取出一隻黑色的沙漠之鷹,這種體型,但是威力大的半自動手槍,是諸多殺手的摯愛,當然,離也不例外。
逸衝離點點頭,自肩後將自己的狙擊槍取下,夾在肩下,然後躡手躡腳的,便朝那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門而去。
“吱呀……”
木門有些重,逸推開時,費了一點力氣,許是年老失修,木門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逸和離立即將腳步停下,唯恐被敵人發覺,在原地等了十幾秒,見並無異常,二人才慢慢的向木們內的房間中走去。
走廊內微弱的燈光將逸和離的背影拉長,逸走在離前面,這是二人自開始便形成的一種習慣,那時候,離問為什麼,逸笑著,這樣可以很好的替離擋子彈。
這次也不例外,逸走在離的前面,儘量將離纖細的身子擋在身後,避免她被敵人襲擊。
房間內黑洞洞的,沒有一點光亮,且摻雜著濃重的腐臭味。逸皺了皺鼻子,心中有些不安,畢竟目標身家千億,不會將自己安置在如此惡劣的環境鄭
逸皺著眉,向後擺了擺手,意思是讓離先退,自己輕抬著腳,慢慢的後退。
只不過僅僅過了兩秒,逸就發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離沒有回逸心中頓時慌了起來,如果,每個頂級的殺手,看似毫無破綻之下,則必有一個最為脆弱的點,而且這個點有時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而離,無疑便是逸最大的軟肋。逸的呼吸逐漸加重,這是作為一個頂級殺手,不,即便是一個普通的殺手都不能犯的最為低階的錯誤,呼吸頻率的改變,可以令對手輕易的尋到殺手的藏身之所在,而且更重要的是,那個對手,還不是一般的對手。
逸的臉上逐漸冒起了冷汗,呼吸頻率變得更快,心中的重點已不是目標能否成功射殺,而是自己的未婚妻,離,現在是否落在了對手的手中,是否安全。畢竟,即便將目標射殺一千次,一萬次,也抵不過離的一根頭髮絲的安全重要。逸手中端著狙擊槍,輕邁著腳步慢慢後退,將要徒門口時,陡然間,異變突起。
“唰!”
一道破空之音陡然傳來,逸目光一冷,知曉有人偷襲,側耳傾聽之下,便知暗器從何處而來,立時將頭偏過,但那暗器速度奇快,逸側臉閃避的同時,那暗器已然從逸的臉龐劃過。
“呲!”
一道血痕頓時在逸的側臉上出現,這還不止,那道暗器劃破逸的臉頰,速度不減,只見寒光一閃,“噗!”一聲悶響,那暗器便釘到了逸身後的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