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康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因為他實在是很難接受寧初在他面前這個樣子，這一點都不像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寧初。
以前，以前他每次帶寧初出去都能收到的都是一眾男人羨慕的眼神，因為他的女朋友足夠漂亮，現在跟張婷一起出去，收穫到的也是羨慕的眼神，因為他的女朋友家裡有錢，他可以少奮鬥十年。
都是羨慕，他覺得兩種都好。
可惜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小初，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你的教養呢？”
“我的教養都讓狗吃了。”
可不說是讓狗吃了嗎？
還是挺大隻的那種。
袁永康反應過來寧初話裡意思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心裡的感受，長這麼大，寧初還是第一個跟自己這樣說話的人，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以前跟寧初在一起的時候，寧初對他雖然不是千依百順，但是他的事情，寧初一般都不會有什麼意見，順從這兩個字用在當初的寧初身上還是合適的。
但是現在，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寧初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寧初看著袁永康，欣賞著他的變臉，忽然想起了他剛才的一句話，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反駁一下。
“你說我的物件是小白臉，你居然有資格說這句話，我可以很肯定地說他不是小白臉，而你才是正宗的小白臉一個，不，說你是小白臉那都是抬舉你了，就你這模樣，也只能跟張婷那種級別的在一起，再高階一點的，你就不配了。”
一段長長的話，寧初說完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舒服極了，她早就想說了。
論臉，袁永康比不過人家穆凡，論做人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居然還敢在她面前詆譭人家穆凡，自己是那種吃軟飯的人就以為人家穆凡跟他一樣嗎？
“你，小初我們一定要這樣針鋒相對嗎？”
來之前袁永康對自己還是挺有信心的，但是現在，寧初每說一句，他的信心就崩塌一點，最後那句話下來，他的信心已經全無了。
寧初眨了眨眼睛：“如果你不想的話，請讓開，謝謝。”
在袁永康的面前，她一定是那個贏家，輸給誰也不能輸給袁永康，天理昭昭，她在等著看袁永康的報應呢。
袁永康看了寧初一會，最後退到了一邊，讓開了一條路。
他似乎沒有精力跟寧初說下去了，他不敢想象下一秒寧初會說出什麼傷人的話來。
“很好。”
對於袁永良的識趣，寧初十分滿意，如果袁永康還不讓道，她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眼看寧初離自己越來越遠，袁永康再問了一次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小初，你是真的交男朋友了嗎？”
聽清了這話的寧初背對著袁永康翻了個白眼，她的事關袁永康什麼事，她就不告訴袁永康，氣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