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舞下播之後,去衛生間洗澡。
洗頭吹頭髮,拿著吹風機,吹動細長的髮絲。
兩年的時光,剪短了頭髮,已經又長了。長長短短,短短長長,就像她對他的牽掛。
長髮已及腰,無人可娶她。
只因,少年仍未歸來。
兩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這些年,作為為數不多的女選手,一路打了這麼多比賽,她也不是走的順順利利,也遭遇了無數的白眼與噴罵。
她有粉絲擁護,也有噴子罵她,什麼難聽的都有。
說她接頭髮,說她整過容,說她不男不女,說她是變性人……
林舞不在乎外界的眼光,有些話聽一聽就淡了,有些事忍一忍就過了。
既然沒有人護她周全,那她就酷到沒有軟肋。
林舞把長髮吹乾,剛想拿把剪刀,再一次剪掉長髮。
這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林舞接起了電話,竟然是梁澤打來的,說是單蕪懷孕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今的林舞大學畢業,出了學校成了社會人,性格不再隱忍軟糯,而且,當年容耀教了她防身術和逃脫術。這些年,她有空還常練習,既是生存技能也是鍛鍊身體,所以,她對誰都無所畏懼。
可以說,除了容耀是她唯一的軟肋,其他一概閒雜人等,她都可以做到百毒不侵。
現在正好,林舞去解決這麻煩,省得單蕪和梁澤老是找她。
………………
半小時後,一家清吧。
梁澤在自由時空等待已久,桌面上的烈酒“柒個我”,已經喝了一大半,看著一個女孩過來,莫名其妙的傻笑起來。
“路痴舞,這一次不迷路,來的倒挺快?”
林舞把那杯“柒個我”拿開,讓服務員送醒酒茶過來,不然,她與一個醉鬼聊天,能聊個鬼出來,豈不是浪費她的時間!
等梁澤喝了醒酒茶,林舞直接問道:“單蕪懷孕了,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梁澤清醒了,然後裝糊塗:“……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你是鸚鵡,還是復讀機?”林舞又不是梁澤的誰,就算是他的誰,這種事還能怎麼辦?
梁澤沒有得到她的答案,醉鬼式地痴笑:“難道,就連你也想,我們奉子成婚麼?”
“不然呢?讓你的孩子流落街頭,將來上演什麼豪門狗血劇麼?”林舞反問道。
梁澤把這家清吧包下來,服務員已經都散開,不知道他是藉著酒精,還是蓄謀已久,就撲上眼前的女孩,雙手擒住她的肩膀膀:“……那如果,我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呢?你會嫁給我麼?”
啪!
林舞一巴掌拍過去,他見過臉皮厚的,卻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梁澤被打了一巴掌,卻沒有被打蒙,而是歇斯底里道:“……為什麼你從來不正眼看我?我到底比容耀差在哪裡?他的俱樂部你拼命想進,我的俱樂部挖你都不來?只因為我是私生子麼?現在我不是成正了麼?為什麼從大學開始我對你好,你總是拒我於千里之外,我能搞定十個單蕪,為什麼搞不定一個你?”
梁澤的問題很多,林舞只回了一句:“圈子不同,不必硬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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