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銘:“我給你介紹個骨科醫生,回頭你去她那裡看看,應該會恢複的快一點。”
葉瑧的手很重要,她是一名作者,新書已經停更一週了,陳昊銘還在追呢。
“你是想說夏沅?”葉瑧問他。
陳昊銘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葉瑧:“陸陸已經讓夏沅幫我看過了,她也說這個得慢慢恢複。”
“哦。”陳昊銘明白了。
屋內安靜了兩分鐘,葉瑧先打破了沉默:“你跟諾諾怎麼回事?”
她還記得上次許諾諾在封閉之前都沒打電話給陳昊銘。
陳昊銘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還能怎麼樣,我現在又聯系不上她。”
“她跟我說,你兩吵架了,你欺負她了?”葉瑧的語氣裡是質問。
陳昊銘立馬給自己解釋:“我哪兒敢欺負她啊。”
他都將許諾諾捧在手心裡了,生怕摔了碰了。
但許諾諾不會,她只會把她的科研成果放在手心裡,有時候陳昊銘都懷疑她男朋友不是自己,是那個叫科研的,想到這,心裡很煩悶,於是他又端起酒杯,一口悶了下去。
葉瑧見他狀態是有些不太對。
“到底怎麼了?”
陳昊銘放下杯子,對葉瑧說:“她跟你說了她要去多久嗎?”
葉瑧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知道,她去之前,我給她做了檢查嗎。”陳昊銘又問葉瑧。
“檢查?”
陳昊銘又悶了一口酒:“她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長時間高負荷運轉身體機能,會導致心髒急劇收縮,她的病你應該很清楚,但凡心髒病發作,很有可能就會……”
接下來的話陳昊銘沒說。
許諾諾是一名科研工作者,這次封閉研究,誰都不知道會有多久,短則一兩年,長則三五年,誰都不知道她的身體能不能經得住這樣長時間的高負荷運轉。
“所以你就攔著她,不讓她去?”葉瑧大概明白了,眼裡閃過一絲擔憂。
許諾諾跟她,從幼兒園就認識了,兩人關繫好到能穿一條褲子的程度,自然知道許諾諾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從小身體就不好。
陳昊銘自嘲的笑了一聲:“我攔得住嗎?”
說完,又悶一口酒。
挺煩的。
葉瑧不太贊成他這樣的酗酒行為,把他前面的酒瓶收了起來。
“不說我了,你呢?”陳昊銘又把目光放到葉瑧身上。
“你跟林子陸,你們……”他的話有些欲言又止的,剛才在過來的路上,他不是沒有注意到兩個人親密的舉動。
“在一起了。”葉瑧很坦然。
陳昊銘挑了挑眉,跟她碰了個杯:“恭喜。”
葉瑧也舉了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