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鳶在聽到她這話很是不解的看著她。而錢茹氏在見她這一臉茫然的房子輕嘆了口氣,臉色一紅,小聲的問道:“就是你昨兒晚上,王爺有沒有跟你``````”
這話錢鳶再聽不明白那可真的是白活這麼多年了,錢茹氏臉紅,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顯然,她是害羞導致的。
“娘,你好好的問這個幹什麼啊?”
“你這孩子,這我當然得要問問了,怎麼樣?到底```````”
“娘,這些你就甭管了,反正該有的規矩王爺都會遵守的”
“嗯?該有的規矩都會遵守?怎麼?難道王爺對你的態度只是因為要遵守規矩而已麼?”錢茹氏聽出了她這話中一絲別樣,臉色很是不好看的說道。
錢鳶在見她這樣子對她看了下道:“娘,你這都想哪兒去啊?我的意思是該有的,或者屬於我的,王爺他們都不會虧待我的”
“哎``````你說說你,以你這樣條件找個什麼樣的不好,怎麼偏偏就```````”錢茹氏說到這兒,一臉的無奈。
“娘,也正是因為我這身份不簡單,就註定了我不可能嫁給一個普通人的,除了皇家,還能有誰呢?不可能嫁給一個還不如我們家的吧?”
“你說的我怎麼會不明白呢,只是我這```````堂堂的一個嫡女,居然去給人做側房,想想都覺得不平衡,而就那個女人,她又憑什麼和你比,雖然有許家和李家,但是這許家只是她的外公婆家的,女人孃家的話怎麼可能拿外公婆家作為孃家的?而李家,更別說了,連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就是一個孤女而已,你說就她這身份的居然身居一品皇子妃,那可是跟太子妃一樣的品級啊,憑什麼讓這麼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人給佔了去?”錢茹氏說到這兒,滿滿的不悅。
錢鳶在聽到她這話對她看了下道:“娘,以後這些話你就不要說了,若是讓旁人聽了去是要出麻煩的”
“娘當然知道了,只是娘真的心裡很不平衡麼”錢茹氏很是不爽的說道。
與她這比起來,錢鳶就顯得淡然多了,輕聲一笑,道:“娘,沒有什麼不平衡的,你就想想太子側妃就知道了,這許側妃和柳側妃哪個不是高等的,許側妃是丞相之孫,而柳側妃更不用說了,那是郡主呢,結果呢?不還是屈曲側妃之位麼?而且這兩個人哪個身份不比我高的?可這樣的人卻跟我一樣的地位,如此一來,我有什麼可虧得?”
“話雖然這麼說是沒錯,但是——這兩個人能跟你比麼,這許側妃是有隱疾的,而這柳側妃那更是不用說了,和太子婚前的事兒那可不是個秘密啊,這樣的人,你與她們能比麼?”
“我們說的是身份,其他的不談,再說了,這許側妃,是因為隱疾的事兒,可是在嫁給太子後有聽說她犯病的事兒麼?”
“這````````”錢茹氏在聽到她這話不由得怔了怔。倏的,想到了什麼,輕聲言道:“可是鳶兒啊,這種事兒也不可能讓人知道的啊,肯定會瞞著的啊,如果犯病的話”
“這許側妃也參加很多次的宴會什麼的,這麼多次了,難道就這麼幸運麼?一次都不中標?要知道,她的那個所謂的隱疾可是都不固定的啊,你說,可能麼?”
錢茹氏在聽到她這話微微的一怔,瞬間明白了什麼,輕聲一笑道:“你這孩子啊,除了這張嘴外我看你還有什麼可拿得出來的”
“不是,娘,你這話說的,我怎麼著了這是?難道我在眼裡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可說的了?”
“哼,難道不是麼?”
“娘,我是你的親閨女吧?”錢鳶在見她這樣子很是無奈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