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剛剛見過嗎,這麼快就忘了?”
此時,宋若爾雖然心裡已經在罵人,但還是壓住了自己的怒意,假裝溫柔地問著:“你怎麼回來了?”
今天不用住在基地了?
他們倆同住的日子實在是少,但一旦住在一起…
宋若爾的話音剛落下,盛知洲的身子就壓過來,他伸手捏住了她的肩膀。
剛洗完澡沒擦幹的水分還黏在她的肌膚上。
她的後背撞到了衣櫃櫃門。
“嘭”地一聲響。
“我回自己家有什麼問題?”他輕笑了一聲,不再做多餘的解釋。
盛知洲把她的浴巾一扯,單手卡住她的腿,跟他的遊戲操作方式相同的強勢且具有侵略性。
宋若爾的下巴被挑起來,他低頭吻她,咬她的唇。
他們倆一貫如此,沒有夫妻感情但有夫妻之實,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都記不清了。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兩個有需求的男女睡在一起,忽然對對方的身體很感興趣,就做了。
第一次發生關系後,誰也沒問有沒有下一次。
只是下一次,下下次,總是像今天這樣發生地如此簡單自然。
彷彿他們倆根本不是湊合的協議夫妻,而是恩愛了多年的小情侶。
盛知洲一向冷漠,只有在床上對她溫柔和耐心地哄,他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貫進去。
“爾爾,怎麼不叫老公了?”
宋若爾好久沒跟他做,加上今晚喝了酒又敏感得很,這會兒舒服得竟然有種小別勝新婚的錯覺。
但她還是尚存幾分理智,在床上也不忘關注對家的動態。
“老公…”她叫得很乖,男人就是這麼好哄的。
“嗯?”
沉淪時刻是最好套話的時候,宋若爾順口一問:“你今晚跟阮清淨說什麼了?”
盛知洲略微停頓,從鼻腔溢位一聲悶笑,他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突然將戴著戒指的那隻手指塞進她的唇口之間。
他跟她確認著這枚戒指的資訊。
宋若爾沒聽清他的語氣,但聽清了字眼,盛知洲說——
“我跟她說。”
“我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