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寶珠已經到了可以挑選未來老公的年紀了,上次您可是說了,不會委屈我們寶珠的。”
“委屈她?”
溫明軒面色一冷,連聲音都夾帶著一絲冷意。
“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委屈她了?不說她每月的零花錢,就是每年從家族基金劃出的分紅,打入她賬戶最少也有千萬,這些在你們心裡都算是委屈?”
他聲音沙啞:“龐秋豔,還記不記得你剛來港城時是什麼狀況?”
說話間,他已經起身,居高臨下地垂眸看她。
“有些東西不屬於你的,就不要貪得無厭,你已經享受了太多本不該屬於你的東西。”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書房,走廊外傳來他說話聲。
“老馮,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龐秋豔身體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她氣得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
“這是,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了是嗎?”
阿福見先生下了樓,悄悄上了樓,走到書房外,見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連忙快步走進去。
“太太,您這是怎麼了?”
“阿福,他這是想逼我死啊!”
龐秋豔身體坐得筆直,她雙手握緊著把手,眼神直直看向阿福。
“阿福,這是溫明軒逼我的!”
見她唇角氣得微微抖動,阿福輕聲安慰:“是的,太太,您別生氣。”
“阿福,讓阿忠開車到樓下等我。”
龐秋豔好像下定決心一般,雙手撐著身體,緩緩起身。
她站得挺拔,表情漸漸轉為平靜。
“阿福,你現在通知君元,讓他聯系竇千山,就說我要見他。”
“太太,我這就去找君先生。”
阿福擔憂地看了眼老太太,老太太抿著嘴角,呼吸都有些急促,這是氣急了。
“太太,您別生氣,我這就去。”
“嗯,你快去快回,讓他到平湖茶社找我。”
龐秋豔眼底有恨意,帶著一股決然。
一個小小的圖南珠寶,都不願意給,可見溫明軒是下定決心了。
既然不給她一點希望,那就不要怪她親自動手了。
平湖茶社在灣仔東邊,龐秋豔進來後,侍應生對她十分熟悉。
“龐女士,是不是還是老位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