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皓齒,靈氣逼人,倒也不辱沒和光。
方楊汝南感慨著,轉而想到和光對人時冷淡的模樣,忍不住擔心道。
“和光知道他和司徒蘊的事嗎?”
“怎麼了?”
秦楊汝桐眉梢微挑,笑的隨意。
“和光這麼聰明怎麼會不同意,司徒家是獅城最大的家族,與司徒家的合作,將要決定秦家在東南亞的發展,這麼至關重要,他怎麼會拒絕?”
秦和光自小就展示了他在商業上的天賦,大多時候是風光霽月的謙謙君子,只要涉及到爭權奪勢,和光又何曾從心慈手軟。
“汝南,你還記得他大學時談的那個姓梁的女同學?”
“二姐,我當然記得,我記得和光還帶回家了,當時你家老太太氣的都沒下樓吃飯。”
想起那個時候的秦和光,方楊汝南一臉的感慨。
“那次之後,和光好像還離家了一段時間,後來還是老太太住院了,和光才回來認錯。”
方楊汝南湊到跟前,好奇道。
“二姐,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家老太太到底跟和光怎麼談的,和光好像回校後就跟那個女同學提了分手。”
“別說你,我和旭徽都不知道!”
秦楊汝桐很無奈,這有六七年了,她明著暗著問了和光多少次,嘴巴硬的跟個蚌殼一樣。
“我怎麼沒問過,他連一個字都不願意透露給我。”
“那可得小心!”
方楊汝南突然想起,年初她還碰到那個姓梁的女同學。
“二姐,我年初碰見過那個梁同學。”
“哦,我記得她好像去的鷹醬,怎麼又回來了?”
秦楊汝桐略感好奇。
秦楊汝南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是在一家投行遇到的她,她好像在那家投行工作,也不知道有沒有跟和光見過。”
而兩姐妹不知道是,她們口中的梁同學,此時正好坐在秦氏頂層,秦和光的辦公室。
“謝謝!”
梁婧接過咖啡杯放在面前的茶幾上,雙手緊握放在大腿上。
“這麼多年不見,和光你還是沒變。”
說話間,她語氣略帶惆悵。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