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有兩大愛好: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
張小花萬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遇見這種奇葩男人的時候。
此刻,四人坐在咖啡廳,蘇業翹著二郎腿,悠然喝著咖啡,同時也在打量張小花。
“你不喜歡喝咖啡麼?”
“我們……不應該……去開房麼?”
張小花稍稍整了整衣裙,看起來有些拘束。
隨意一個房間、隨便哪張床,她都可以很自然地擺弄出各種撩人姿態。可到了這裡,她卻有些放不開了。
張小花撩了撩頭髮,“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這時,穆可兒不自覺地朝蘇業靠了靠,拉著他的衣袖,低聲道,“大哥哥,我們走吧。”
蘇業瞥了穆可兒一眼,小姑娘平時都是叫他老師,很少這樣喊他,應該是很討厭這位濃妝豔抹的姑娘了。
“不急。”
他拍了拍穆可兒的手背,稍加安撫一下,又拿出五百塊,看向張小花,“我想聽你講故事。”
“講故事?”
張小花一臉茫然,“講什麼故事?”
“講你自己,為什麼會入這行?”
“神經病!”
張小花神情一變,提包站起身,“我是做生意的,不是來講故事的。你想聽故事,怎麼不去找個評書先生啊!”
蘇業用湯勺輕碰著杯壁,“我勸別回去了。在我們出來後,我就報警了。”
他把手機通話記錄展示出來,確實有報警記錄。
張小花一臉震驚地看著蘇業,像失去全身力氣一般,頹然倒在座椅中,兩手撐著頭髮,不停抓撓。
“呵呵呵……”
她身體輕輕顫抖,似哭似笑。
蘇業問道,“現在,可以聽聽你的故事麼?”
張小花哭聲漸止,淚水已經花了妝容,她兩手捧著咖啡喝了一口,這才輕聲開口。
曾幾何時,她也是位良家女孩,有自己的男朋友,有自己嚮往的愛情與生活。直到有一天,她們散步時遇到了劫匪。
那天,她男友跑掉,美夢破碎,噩夢開始了。
她先被劫匪欺辱,又被賣進了按摩店。被管教的那兩個月裡,捱打捱餓是常有的事情,更是不時有男人強行與她發生關係。
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摺磨下,張小花崩潰了,她開始自甘墮落。
從她開口說要接客的那一刻起,不再有人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但是那時候的她,還能去哪裡?
現在,她被人從地獄推了出來,可心裡迷茫又無措。
“確實挺慘。”
蘇業託著下巴,“不過我必須得告訴你一件事,剛才我是騙你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