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偷窺時有發生,現在又在紀瑜面前表演哭喪。
經過她這麼一鬧,紀瑜認定了她是在使用家族的最高秘術來噁心死自己。
“人還沒死呢,你哭的太早了。”
“紀瑜。”
紀瑾在旁邊叫了她一句,提示說話注意分寸。
“你來找我有事嗎?”
紀父瞭解她,沒什麼事是不回來找自己的。
但是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有事相求,更多的是威脅。
“有,只不過現在人多,不方便說。”
她瞥了一眼分散站在四周的人,紀父很配合的遣走了他們。
“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和紀瑜說。”
“那你注意身體,別被氣壞樂趣,小初還等著你教他學習呢。”
小初是範羽和紀父商議過後確定的孩子小名。
懷孕才沒多久,兩人就連孩子的名字都訂好了。
紀瑜在心底暗笑紀父的老糊塗,但是又止不住的回想。
在得知自己存在的時候,他的臉上是否也徜徉著幸福。
想了想,她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那時候的紀父兒女雙全,又得時時提防範羽這個小三被發現,他哪裡有精力來關注自己。
人走房靜,紀父端起一旁的濃茶喝了一口。
“說吧,你想幹什麼?”
既然他都已經開口了,確實有要事處理的紀瑜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把檔案從包裡掏出來遞給他。
“看一下吧。”
紀父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從袋子裡拿出那份還留有墨香的檔案。
“股份財產轉讓書?”
“是,我希望你能把手上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轉讓給我。”
“你這是在做夢。”
且不說股份的問題,以她這樣的態度紀父連名下的房產都不會給她。
他一直希望的是紀瑜純真無邪的度過這一生。
他所有的期望和重擔全都一併給了紀瑾,可正因為如此換來了她一個快樂的童年。
然而他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料到紀瑜會主動加入這場腥風血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