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風聲的喧囂彷彿在此刻都寂靜了下來,它們都圍在窗邊等待著付屹的答案。
“我不願意。”
說出那四個字後他感到無比的輕鬆,可是同時他也感到紀瑜的眼眶中充斥著深深的疑惑。
“你以為我會說什麼?在你的印象中我一直就是個沒有腦子的人是吧,那是你想多了,紀瑜,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以為你魅力無窮,我會守著你不鬆手,等你什麼時候玩累了再回來我都會包容你?但是你想錯了,我不是蠢貨,所以別拿你那一套來對付我。”
之前就是因為聽信了她的話所以才釀成了之後的苦果,但是到頭來紀瑜都還是一個只為自己考慮,絲毫不顧及他人感受的小人。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今年的守歲我就不參加了。”
付屹把脖子上紀瑜剛剛才給他戴上去的圍巾又取了下來。
紀瑜注視著他一系列的動作卻一言不發,直到付屹快要上樓睡覺,她才問出那句話。
“如果你沒有和我復婚的打算,又為什麼讓我處處誤會,你又,為什麼給了我希望呢?”
付屹轉身,看向她的表情盡帶嘲諷。
“不是你說的嗎?我們的關係最好自然,我難道這樣做也是錯嗎,如果有什麼讓你誤解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但是你要知道我的本意並不關乎兒女情長,如果這對你造成了困擾,那麼今後的相處中我會多加註意的。”
到頭來一切的假象都是紀瑜單方面的認為,人家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她卻傻傻的上了心。
紀瑜癱坐在沙發上,付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上樓睡覺了。
第二天起床後,他下樓來煮飯,卻看見了睡在沙發上的紀瑜。
昨兒一晚上從付屹上樓後她就坐在電視機前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天色漸白的時候她卻猛的失去了意識,一頭紮在了沙發上。
“紀瑜,起來做早飯吃了。”
老人們常說,新年那天的行為習慣象徵著今後一年的發展,而早起也成了付屹家中不可改變的重要習俗。
……
“紀瑜?”
電視還沒關,她卻已經睡過去了。
付屹一邊心疼被浪費掉的電能一邊走過去替紀瑜蓋上了被子。
昨天晚上被他拒絕掉的那條圍巾被塞進了垃圾桶裡。
付屹見證了它的完善和完成,最後卻被他親口拒絕掉。
“你還是沒有懂得我對你給予的希望。”
他笑了笑,將垃圾桶裡的那條淡棕色圍巾給撿了出來。
付屹想把一個枕頭墊在紀瑜頭下,這樣也好讓她睡得舒服些,可就是不經意間碰到了紀瑜的肌膚,溫度燙的嚇人。
“紀瑜?”
付屹伸手上她的額頭摸了摸,又拍了拍她的臉蛋,紀瑜都還是沒什麼反映。
“怎麼這時候感冒了。”
感冒還好,關鍵紀瑜這是感冒到昏過去,要是處理不好就是要鬧出人命的。
一想到這裡,付屹連人帶被子一起打包送進了車裡,然後趕往市區醫院。
到了醫院檢查後,醫生說是著涼發高燒,加上病人近段時間操勞過度,所以才昏睡過去,只要輸完液就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