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說話,你罵人什麼意思。”
雖然她們兩個現在暫時和好了,可這並不代表付屹有權利侮辱紀瑜的獨立人格和尊嚴。
“如果我要的不是錢呢?”
“你想要我這個人嗎?”
付屹沒有說話,紀瑜當他是生氣了,便趕忙解釋道。
“我就開個玩笑,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這一次,我自知卑賤配不上你,我以後再也不敢肖想了行不行?”
沉重的話題讓本來就不甚活躍的飯桌更加沉寂。
終於,在付屹的開口中紀瑜鬆了一口氣。
“吃飯。”
“明白。”
吃過午飯,付屹回臥室午睡,洗碗這種事情自然就交給了紀瑜。
到了下午的時候,紀瑜看屋外的陽光正好,便搬了把椅子在院子裡曬太陽。
而睡醒的付屹也到陽臺上呼吸新鮮空氣空氣,這一瞟眼就看見了她坐在樓下,手裡的毛線和鉤針來回穿梭,節奏流暢。
付屹摸了摸下巴,眼神意味深長。
他從沒有想過紀瑜還會這種東西。
不過也是,她那個腦子,除了這種小玩意也沒有什麼可以上手的了。
付屹下了樓,走到紀瑜面前,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格外刺眼。
“在幹什麼?”
“你沒長眼睛?”
“你在打毛褲?”
本來紀瑜積攢了一下午的好心情,結果都因為他這句話被破壞掉了。
“滾,pease。”
“今晚你要不要熬夜?”
“熬夜幹嘛?”
紀瑜專注於手上的事情,並不抬頭看他。
“守歲啊,你家沒有這個傳統?”
“沒有,我家裡的人都很懶。”
紀父忙著計劃他公司來年的營收,範羽只知道和她的女兒說些見不得人的悄悄話,然後在背後給紀家兩兄妹使絆子,而紀瑾那個蠢貨只知道吃吃喝喝困了就直接睡覺,小時候的年味兒在這個家裡消失的無影無蹤,漸漸的,紀瑜也不再堅守這一傳統。
“不過,你家應該也沒有吧,你爸爸媽媽都很忙,你也不像是會弄這些的人。”
“確實,不過今年要一起嗎?”
“和你?”
“嗯,就我們兩個。”
付屹不明白她臉上略帶詫異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自己只想讓她感受到來自於家人的關懷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