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幹點人事,我還等著吃飯呢,你大驚小怪叫的我胃口都沒有了。”
“你只管等著就行,怎麼那麼多廢話呢。”
“行,要是今天晚上我吃不了飯,那你試問。”
付屹回到客廳繼續看電視,經過剛才那麼一吵他更加意識到紀瑜是一匹死性不改的野馬,不讓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是絕對不知道悔改的。
而少了付屹監視的廚房,紀瑜再沒有先前那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動起手來也利落方便了許多。
雖然她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個廢材,但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她還是能夠完成的。
沒過多一會兒,紀瑜便神神秘秘的到客廳去叫付屹到廚房吃飯。
她的身上有著一股濃厚的油煙氣,付屹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把油湯倒在了自己身上。
“為什麼要去廚房,在這裡吃不好嗎,還可以看電視。”
“鍋架在爐子上的,到那邊涮著吃又不會怎麼樣?”
付屹懷著疑惑的心情到了廚房,看見被熊熊火苗溫暖著的炒菜鍋時頓時就不淡定了。
“你用炒菜的鍋來吃火鍋?”
“有什麼不對嗎?家裡也沒有鴛鴦鍋啊,你以為這是在店裡嗎?”
“還不如在店裡吃呢。”
為了等她這頓飯付屹算是望斷了肝腸。
“行了行了,不吃就算了,怎麼一天事兒那麼多。”
他不吃可以,紀瑜可不能空著肚子和他置氣,她現在懷著孕呢,就算是餓也要比常人餓得更快一點。
“真是服了你了。”
付屹一邊表達自己對當晚這頓飯的不滿,一邊把菜放進鍋裡燙熟,第一口肉夾給了紀瑜。
在鍋中翻滾的紅湯讓兩人的額間鼻頭都佈滿了細汗。
吃過晚飯,付屹說自己忙了一天該早點睡覺,於是把洗鍋收拾餐具的活交給了紀瑜。
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紀瑜也差不多收拾完了屋子。
她一邊錘肩一邊抱怨對方沒有人性,然後也進浴室洗去一身的火鍋味。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付屹抱著從家裡帶來的被子找上紀瑜和她商量。
“咱們這個睡覺怎麼分配?”
“還能怎麼分配,你就睡沙發唄。”
屋子裡也沒有多餘的床給他,要是他不嫌溼冷的話也可以選擇打地鋪,紀瑜一定不會反對。
“什麼意思,憑什麼我就要睡沙發,我要睡臥室,你去睡沙發。”
“你一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孕婦搶什麼啊。”
紀瑜一直認為拿性別弱勢來對別人進行道德綁架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但是奈何對方的做法太不地道了,她這樣也只是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你也搞性別歧視那一套?男人怎麼了,有誰規定男人就該讓著女人嗎?”
“我不單單是女人,我還是孕婦……”
話還沒說完,付屹就見紀瑜捂著肚子一臉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