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句話下來她發現自己熟知的就一個開頭的“o”。
再看付屹,不僅沉著應對,最後甚至與那人開懷大笑。
她不瞭解什麼口音不口音,她只覺得能用外語和別人交談的人都好厲害。
幫助外國小夥解決完麻煩的付屹轉頭過來找紀瑜,她卻表現出一臉的悲傷。
付屹心中一驚,以為是她傷口復發,疼痛難忍。
“怎麼了?”
他小心問道。<fine,thanks.”
紀瑜提著袋子揚長而去,付屹摸了摸鼻子不明不白。
到了小區樓下,紀瑜實在提不動手上的東西。
付屹念在人道主義便幫著分擔了一個最輕的,一路上還不忘宣揚自己的精神偉大。
紀瑜聽著心煩,便在進門後將手上的東西往地上一甩。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你說什麼?”
付屹話語中的溫度驟然降低,紀瑜雖然心虛卻也擺出一副要債的姿勢。
“夫妻之間應該倡導平等自主,我卻被處處你壓榨,這不公平。”
“和我談公平?你想怎麼樣?”
紀瑜不答,盤算著該怎麼樣在不激怒他的情況下實現利益最大化。
就在她思考的期間,付屹倒是先幫她把條件想好了。
“聽說你的同學會在後天舉行,要是我跟你去露個面,你是不是就此算了。”
若是付屹不提,紀瑜倒是要忘了這一茬。
只不過,只存在於自己微信聊天記錄中的機密又是如何被他得知的呢?
“你偷看我的聊天記錄了?”
她毫無心機的笑著,殊不知心底早已經把付屹五馬分屍。
“沒有,只是有人寄了一封邀請信到事務所,我這不得已才看到了。”
“信呢?”
紀瑜攤手,對他的解釋存有一半的懷疑。
“扔了。”
付屹提起地上的袋子徑直走往廚房。
紀瑜拎著裝有自己零食的口袋放到茶几上,而後走到廚房門口看著他前後忙碌的身影。
“那你到底要不要去?”
付屹關掉正‘欻欻’作響的水龍頭,反問了一句。
“那你希不希望我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