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瑜看了眼已經結束通話的通話記錄,暗自苦惱。
“你這人怎麼淨愛說些不正經的謊話呢。”
“那是事實。”
運動過度指的是爭吵,而紀瑜著涼也確有其事,付屹也沒打算再讓他去上班。
至於解釋怎麼演變成了對方口中的“不正經”,付屹是真的不知道,不過他永遠保留有解釋權。
紀瑜開啟聊天軟體和沈珺說明之後的工作事項,期間一直沒有解釋付屹的話。
沈珺最後只回了一個“好”。
一整個早上的時間,付屹就坐在床邊捧著一本書給紀瑜唸叨有關法律的常識。
起先她還覺得新鮮有趣,可是聽久了也就覺得厭煩。
她幾次讓付屹停嘴說想好好休息一會兒,對方雖然點頭同意了可卻坐在床邊監視她入眠。
有人看著自己,紀瑜做什麼都不如平常自如。
最後她是在付屹叨吧叨的唸書聲中睡去的。
在她沉入夢鄉的那一刻,付屹合上了書幫她掖好被子。
紀瑜再醒來,時間都已經到了下午,臥室裡已經沒有了付屹的影子。
她披上放在一側的外套跛著腳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又在客廳裡找了一圈,最後發現整間屋子都只有她一個人。
本來她是想收拾收拾去公司的,但是時間都已經快到下班了。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給沈珺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事情進展。
電話剛一掏出來,號碼還沒撥出去就有一隻手伸到胸前一把搶走了電話。
一直以為家中無人的紀瑜被這隻手嚇了一跳,轉身看見是付屹後才鬆了一口氣。
“你在家啊,那我叫你你怎麼不說話呢?”
紀瑜在家裡叫了好幾遍都沒有人回答,她這才放下心來準備給沈珺打電話的。
可誰知付屹還打算和她玩陰的,躲在背後突然襲擊。
“如果我提早出來了,怎麼能看清你的真面目呢。”
生了病的人不想著趕快復原反而在確定老公不在家後給前男友打電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接下來是要上演付費觀看的小電影了。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用管我。”
睡了一覺後腦袋明顯的清醒了許多,雖然渾身上下還是如散架一般,但比起早上醒來已經算是痊癒了。
“我不管你你能活這麼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