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屹從背後叫住她。
“嗯?”
“我給你找了點書,你沒事可以看看。”
付屹從回來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書,為的就是能讓紀瑜多增長點見識,不再之後因為常識性的小事和付屹在公共場合爭的面紅耳赤。
看她不說話光皺眉,付屹以為是她嫌棄這些書太舊了,出於好心解釋道。
“這些都是我參加法考的複習資料,有些地方做了標註,比市面上買來的書容易看懂。”
想當初,還有不少人向他借書來看,最後付屹借了一個人卻傳遍了十幾個人的手。
“好。”
她點了點頭,轉過身捂著自己的半邊臉進屋睡覺了。
躺在床上的紀瑜在當晚上總算是理解了輾轉反側的含義。
被打的那半張臉一晚上都在火辣辣的疼,是碰也碰不得,看也看不了。
在付屹洗完澡回屋之前,紀瑜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和紀瑾有多大的恩怨,他下手怎麼就能這麼重呢。
“臉還疼嗎?”
進屋的付屹看她還沒睡著,笑著調侃。
“還好。”
紀瑜說話已經有些不清楚。
她經歷過牙疼臉部腫脹的困擾,雖然是不同的痛感,但卻是一樣的麻煩。
付屹去冰箱裡又弄了一袋冰給她拿到床上。
紀瑜接過冰袋放在臉邊愣愣發呆。
“唉,以後還敢不敢胡鬧了。”
付屹的落井下石令紀瑜心中十分不快。
要不是她行動不便早飛起來給他一腳了。
“我說你也真是的,怎麼能蠢成這個樣子,要我是你絕對不會暴露的這麼明顯。”
明明下午他還正直的跟個執法人員一樣剛正不阿,可現在卻又一臉壞笑,像極了行動失敗教育小弟的黑社會大哥。
“你不是下午才教訓過我嗎,怎麼現在又跟換了一副面孔似的。”
對於付屹來說,打也打了,說也說了,壞人也推給紀瑾當了,紀瑜受了這麼多也該知道悔改了,那麼接下來就是修復感情的時候。
畢竟以紀瑜的狀態來看,之後的十幾天內不和付屹冷戰到底控訴他的無情紀瑜是不會罷休的。
“只是突然覺得你太蠢了,跟了我這麼久智商還是沒有一點長進。”
“你很自豪嗎?”
“沒有,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