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屹吐氣暗含幽香,滿滿貼近紀瑜的嘴唇。
她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要再像前兩次一樣鬧出笑話,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閉起來。
付屹看她表現的如此忐忑緊張,往她臉上輕吹一口氣。
“因為我想和你放風箏。”
紀瑜睜開眼,是說不出的鄙棄。
她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自我勸諫般警告道。
“紀瑜,你在期待些什麼。”
而已經起身走出幾步遠的付屹卻突然回過頭看她完成一系列的蠢動作,眉眼彎彎。
跟著付屹去房間裡拿了一隻風箏,然後又原路返回剛才的草坪上。
紀瑜看付屹在理線的時候連大了十幾個哈切便不合時宜的問道。
“昨晚沒睡好嗎?”
看著她一臉天真訴說著‘萬事與我無關,我關心你你得感恩戴德’的模樣,付屹便會產生一種把風箏在她面前折爛踩碎的想法。
“我有沒有睡好,你不是最該清楚的嗎。”
若不是紀瑜一晚上的鬧騰,付屹第二天定是精神滿滿,可也就是為了照顧她,以至於生了兩個黑眼圈還以為是看花了。
紀瑜不敢當面發作,只敢在背後朝著他做鬼臉。
付屹一回頭,她便又換上了人畜無害的模樣,變臉之快,就連她自己也都驚歎。
“你能不能走近一點?”
“嗯?”
紀瑜揣著手站在一遍完全置身事外。
付屹手裡拿著錦鯉形狀的風箏招呼她趕快去幫忙。
“還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嗎?”
紀瑜慢吞吞的走到付屹身邊。
“會放風箏嗎?”
付屹的問題令紀瑜陷入了思考:
要是說會呢,以付屹那不入流的人品,定是會使喚跑來跑去,自己站在一邊看戲。
要是說不會呢,那他也就束手無措,只得自己上手。
就這樣,曾經在風箏的陪伴下度過了整個高中的紀瑜實力演繹一出什麼叫做睜眼說瞎話。
“不會。”
付屹的表情也像是一早料到,並沒有太多失落。
“等一下你舉著這個迎著風的方向跑就行了。”
“我?”
紀瑜表現的不可置信,明明是付屹自己提出要放風箏的,怎麼反而參與感最強的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