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紀瑜看他手中提有的重物,想也不想的便伸手過去。
付屹把手一甩,紀瑜被扯到另一側。
兩袋垃圾依舊在付屹手上拎著,而且看他也並沒有打算勞苦紀瑜的意思。
“髒。”
“之前也是我扔的。”
要是沒記錯的話,自從嫁給了付屹,家中大小的瑣碎事情都是紀瑜在處理。
不管是髒還是累,付屹都不管這背後的辛苦,只看最後的結果。
然而現在付屹居然良心發現懂得心疼自己,這著實令她感到驚訝。
“這次換我來。”
“隨便你。”
紀瑜哼著歌走進電梯按下了樓層鍵,站於身側的付屹眼神直愣愣的在她身上打轉。
紀瑜時有回頭,結果每次都沒能抓他個現行。
扔掉垃圾後,付屹開車載紀瑜到附近的一座廟山上拜佛。
都說路長見心誠,通往山頂的路說是天梯也不為過。
爬到半山腰,紀瑜都不敢側身往回看,生怕精神恍惚一下子就栽了下去。
可是久為歷練的雙腿走了一半的路程早已經打滑發酸,每邁一步都得耗費比常人跟多的力氣。
紀瑜緊抓著樓梯旁邊人工銜置的扶手,後來的老人還快她幾步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在人群前列的付屹一回頭便不見了紀瑜的人影,起先他還以為紀瑜是又偷懶跑到角落裡去休息了。
可順著原路返回找人的時候才看見滿面蒼白,額間密汗緊布的她。
付屹心中著急,腳下生風,幾步下樓竟比紀瑜上樓還要穩當。
轉眼的瞬間,他便到了跟前。
不等開口,紀瑜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怎麼了?”
“我有點···恐高。”
事實上,紀瑜的恐高不僅僅是一星半點。
小時候,當別的小孩都在遊樂園中恣意歡快的時候,她卻只能抱著旋轉木馬一遍一遍的來回轉圈。
長大後,她也會有意避開各種‘危險’的遊樂設施。
之前的網紅玻璃橋在年輕群體中掀起一股熱潮,紀瑜在紀瑾的攛掇下決心前往克服自己恐高的缺陷。
可就僅僅一眼,她便昏倒在入口處十米不到的地方。
甦醒以後,紀瑜將此列為自己的一項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