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我瞅著就噁心。”
付屹拉過紀瑜的手細細揉搓。
她的手指如蔥白一般纖長,冰冰涼涼好似美玉沁人心脾。
每到夜裡,她渾身散發著低出自己幾度的冷氣總能把付屹從淺夢中驚醒。
紀瑜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弄得手足無措,直接抽出了被他捏在掌心的手。
“你沒事吧?”
付屹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如手掌大小的暖水袋。
還沒給出去床上的人便率先發言。
“我不要。”
紀瑜也不知道誰給的勇氣竟鼓舞了她和付屹叫板,她只知道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而付屹伸在半空中的手進也不是,退也不行。
“紀瑜,我已經在盡全力的補償你了,如果你還是陰陽怪氣我不介意和你在法庭上相見。”
付屹自問,已經拉下面子道歉。
況且追根溯底,怎麼看都是紀瑜的錯要重些,而自己能夠摒棄過往誠心試著接受已經實屬不易,她倒是使得一招陽奉陰違。
看紀瑜的表現也像是被付屹的強勢給唬到,她明明就是想學戀愛中的女孩耍耍小孩子脾氣,這人怎麼就是不懂得遷就呢。
“我就是瞎了狗眼才會看上你。”
付屹斜睨一眼,毫不示弱。
“我就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娶你。”
紀瑜沒再說話,付屹從旁抽出一張溼巾紙擰著她的下巴幫她擦臉。
從始至終紀瑜都是以一張泛紅的鬼臉見人,最要命的是紀瑾寧肯看她出糗也不願好心提醒。
付屹看她眼神飄忽,好奇問道。
“在想什麼?”
“關你什麼事?”
付屹眉頭微蹙,手上不自覺的用力。
下巴被捏痛的紀瑜驚呼一聲,隨即推開了面前的人。
“你有病啊,下手不知輕重。”
她揉了揉陣陣刺痛的下巴,語氣不滿。
付屹把手上的溼紙巾往垃圾桶裡一扔,獨自暗怨。
“我向你道歉行了吧,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