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週週五下班的日子是紀瑜翹首以盼的驚喜,被折磨了這麼多天,總算能逮著兩天的假期好好休息。
邵子義在下班的當時給她發來訊息,要她在週六的時候出去逛街。
自打離開家就沒有人願意陪自己在這方面浪費時間的紀瑜當然點頭說‘好’。
當天晚上回到家後她便和付屹交代第二天的去向,結果對方對此並不在意,甚至還對她說。
“你想去哪裡是你自己的事情,用不著和我報備。”
有了他這句話,紀瑜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簡單的洗漱過後便去和邵子義碰面逛街。
付屹睡醒後發現另半張床早已經冷透。
想到這可能是來之不易的獨處機會,他便想著要多睡一會兒,可是翻來覆去糾結了半個小時就是難以入眠。
而紀瑜找到邵子義後便帶著他直奔珠寶店去取戒指。
拿到裝在盒子裡的對戒那一刻,紀瑜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
身邊的邵子義搶過她手裡的盒子,癟了癟嘴。
“還以為你男人多有錢呢,要我廣大一哥沈少爺瞧見了你過的這麼窮酸,得心疼死。”
說著,邵子義便拿起男戒想要套在自己手上試試尺寸,可剛一拿出來便被紀瑜搶了去。
“那你就去安慰他吧。”
紀瑜把男戒小心裝好,而後拿出女戒戴在自己手指上。
雖然是鉑金質地,可細細小小的圈在她的纖纖玉指上正好合適。
邵子義看她一臉認真,不禁有些疑惑,想要更多的瞭解這位神秘人物。
究竟是使出了什麼樣的手段,竟能使得一心一意的紀瑜轉對他忠貞不渝。
他用胳膊肘推了推興致正好的紀瑜問道。
“哎,你男人做什麼的,連個鑽戒都捨不得給你買。”
紀瑜好歹也是個紀氏千金,這鉑金的戒指雖然好看,可也配不上她的俗氣。
在邵子義的認知中,紀瑜就是那種愛戴大個兒的珠寶,把自己打扮的花花綠綠的庸脂俗粉。
讓這樣一個吃慣了大魚大肉的天天清粥白菜相伴,怎麼都有些不切實際。
紀瑜張了張口,思考著該如何將付屹根本不在意是不是有婚戒這件事給瞞過去。
“那不是不想買好嗎,是我不想要。”
邵子義歪嘴,拱手致意。
“紀姐威武。”
紀瑜聽出了其中的諷刺,朝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