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天天的除了惦記我手上這串佛珠還能想點別的嗎?我剛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宋璟之故意板起臉點了點君肆昀的眉心。
君肆昀撇了撇嘴滿臉的不開心,後退幾步又坐了回去,雙手環抱扭過頭。
“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宋璟之是小氣鬼!
宋璟之低頭悶聲一笑:“那我來猜猜……”
“從哪裡開始好呢……”宋璟之手指摩挲著下巴,餘光觀察著君肆昀的反應:“那就從你回杜家那天開始說起吧。”
果然,君肆昀耳朵動了動。
“你一直懷疑你母親的死,但以你的實力不可能招不到你母親的魂魄,那就只剩下兩種可能,一你母親早已魂飛魄散不在輪回之中,二你母親的魂魄被有心之人封印,但你也無法得知她現在身處何處。”
“再加上之前我們從許蘭安那裡得知你母親是被人帶走的,所以第一種可能排除,而你留在杜家是想從鐘茉莉身上查當年的事,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鐘茉莉這條線失敗了。”
“我剛才觀察過杜家澤的面相,他身上帶著一股不屬於自己的氣運,不過現在這股氣運也即將消耗殆盡,我猜這股氣運是應該你母親的。而你之前不惜接受天罰也要和他斷絕關系就是為了斬斷他和君家的聯系。
結合最近你幫君家之人解決的麻煩,再往大了猜,或許是二十年前有人利用了杜家澤想借君家的運,君家本應該在二十年前就覆滅,可最後卻只有你母親死了,我想應該是當年你母親做了什麼保住了君家。”
說到這裡宋璟之又有些疑惑了:“不過背後之人既然殺了你母親,又為什麼將你留了下來,除非……”
宋璟之勾唇一笑抬眼看著他:“他們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君肆昀眼神越來越暗,宋璟之猜得倒是有十之八九。
他從女鬼鐘茉莉那裡得知,君清墨懷孕期間杜家澤和徐月瑤就頻繁見面。有一次恰好被君清墨發現,那也是鐘茉莉第一次見到君清墨。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君清墨並沒有拆穿二人。
當時君清墨已經懷孕六七個月了,但據鐘茉莉所說,她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氣很差,身形異常消瘦,除了肚子根本就不像是懷孕的人。
鐘茉莉還說,君清墨似乎能看到她,還跟她說過話。
不過那時的她因為魂魄不全不記得她說過什麼。
之後她也只是偶爾從徐月瑤和杜家澤私會時偶爾聽了一嘴。
說是君清墨生前暗中著手找律師立遺囑,將自己的私産全部轉到君肆昀名下。
且必須等君肆昀年滿20周歲才能繼承,若是在此期間君肆昀意外死亡或者被強制簽下轉讓協議這份遺囑都不會生效。
君清墨死後的第二年,她跟著徐月瑤進了杜家,也是這時她才知道徐月瑤和杜家澤都與那個神秘人有聯系。
甚至君清墨的死也和那個神秘人有關。
奇怪的是她不記得君清墨說的話卻依稀記得那個人同杜家澤說話。
他說:“本以為可以透過君清墨奪走君家的氣運,但不知道為什麼君家竟絲毫不受咒術的影響,那些咒術好似全部落在了君清墨身上。”
“但她只是個普通人,即便身懷大運也絕對不可能破了我的咒術啊……”那個人神神叨叨的,“除非有人在幫她!”
杜家澤和徐月瑤對那人的態度很恭敬。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還有君清墨生的那個孩子,您之前讓我從君家手裡將他留在杜家,可這孩子跟個木偶一般,到現在連最基礎的哭笑也不會。”
杜家澤表情嫌惡。